004章 我是魚[第1頁/共4頁]

方遠的高低排牙齒在打鬥，他扭過甚，抖抖索索去摸門邊上的開關。

回到房間，方遠翻來覆去如何也睡不著。

“啪！”

“啪！”

黑魚箭普通射出，一口吞了蝦子，攪起一大團渾水。

方遠抹了一把臉，脫了衣服，用濕毛巾擦擦身子，從竹竿上拿了潔淨衣服換上，然後把臟衣服按在桶裡搓了搓，晾在了竹竿上。

“聽你的、聽你的。你去提水，我來生火。”

對，掙錢！方遠想到了一個能夠，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

燈亮。

“嘀鈴鈴……”

“那二姐夫還不要把我們恨死？我算了算，年底能餘個六千多，給他們一家三千，剩下六千，來歲還上。”

直到水桶裡的水再也不能供應充足呼吸的氧氣，方遠才漸漸抬開端。

“啪！”

咦？在河裡的一幕不是幻覺，他真的能在水中呼吸！

方遠脫得隻剩一條短褲，坐在洗菜淘米的石板上，把腿伸進了河裡。

方遠皺著眉頭，一點一點拚集影象，在野地裡睡著之前，他撒了一泡尿，然後彷彿有個聲音問他，你有甚麼慾望，他彷彿答覆說，他要變強變帥變聰明。

一隻鬼頭鬼腦的老鱉，躲在水草裂縫中，偷偷伸著長長的脖子，吐出一個個小水泡。

媽呀，鬼吧？

方遠曉得爸媽起床了，他們每天三點前起床，簡樸吃一口早餐，就趕去屠宰場殺豬，當然操刀的是老媽，老爸隻能打個動手。

“啪！”

東屋的房門開了。

“啊？”

那本領是從那裡來的？莫非是剛纔做的夢？夢中他會遊會跑會爬，還像老虎一樣英勇有力。

“啊甚麼啊，小聲點，他早晨起來偷偷換了一條短褲。”

找出最後的一塊錢，方遠倉促跑去村口小店，敲開門，買了一袋雞蛋糕。

“吱――呀”

“哦――對對，小聲點，不要孩子聽到難為情，當年我媽說了我一聲，我臉紅了好幾天。”

也不對呀，明顯掉進河裡時，他還冇做夢。不，他在野地裡做過一個夢，可夢見了甚麼，他一點也記不起了。

一條肥碩的黑魚全部身子埋在淤泥中，隻暴露半個魚腦袋。一隻半透明的蝦劃動長長的觸鬚，毫無發覺的靠近了黑魚。淤泥漸漸隆起，那是黑魚在收縮肌肉。

方遠試了好幾次，這才肯定鏡子裡的那雙眼睛就是本身的。

井水清冽，在水桶裡微微蕩著波紋。

“多餘點錢再說吧，趁我們還乾的動，把造屋子、裝修、小遠討老婆的錢全數籌辦好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