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第2頁/共3頁]

老廖哈哈大：“我搞過的處用手指數都數不完。”

他嘲笑一聲：“朋友都是用來出售的，彆說戰友了。好了，你不是李連平老鄉嗎？李連平承諾送一個處給我，然後我幫他進治安隊。剛纔他奉告我阿誰處就是你，如何，他冇和你說嗎？”

說到這裡，他俄然對勁地問李連平：“你搞過幾個處？”

ＣＪ鎮也冇甚麼好玩的，乃至和“亮光”廠四周的天空冇有任何辨彆，灰濛濛的一片。在顛末一條小河時，看到河水的色彩深黑，並收回陣陣惡臭。放眼望去，小河的一處河段，用水泥板蓋起來了，約莫是為了減輕河水的惡臭味。

我慎重點點頭：“我肯定！我一個月人為還不到五百呢。一千元夠我媽媽和弟弟一年油鹽錢呢。”想到家裡的媽媽和弟弟，他們如果曉得我現在的處境，必然會來救我的。想到這裡，我的聲音有些哽咽，但我曉得我不能哭，我將淚水生生地嚥了下去。

我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耳朵，李連平千方百計靠近我竟然是為了出售我？我望著他的嘴，覺得他是在說甚麼瘋話！世上竟然另有如許的人？電視報紙上常常報導的事竟然會產生在我身上？我完整呆住了，腳象被盯在地上一樣！直到他鹵莽地將我摟進懷裡，我才反應過來。我想跑，但他的兩臂象鉗子一樣有力堅固，彆說跑，就是轉動一下都不成能！

和一個還算陌生的男人坐在一個密封性很好的房間裡，我感受很彆扭。老廖遞給我蘋果後，便順勢在我身邊坐下，柔聲問：“這套屋子，你還喜好嗎？”

吃過飯，老廖發起到他新買的三房一廳坐坐，我不想去。但還冇容我們反應過來，李連平便利落地承諾了。老廖新買的屋子位於一個標緻的小區，內裡裝修齊備，讓人很難信賴這不過是一個淺顯治保員的房間。

老廖很少說話，他先是熱忱地帶我們到ＣＪ鎮一家公園玩了半天，然後又到街上轉了轉。中午隨便吃了一點東西，早晨是老廖在一家川菜館請的客。這讓我們很過意不去，老廖去泊車的時候，我小聲問李連平：“我們和他不熟諳，他又請我們玩又請我們吃的，如許不太好吧？”

老廖言談了舉止很有些趾高氣昂，兩杯酒下肚，就開端滔天滔天不斷了。老廖說，做治安員最爽，不缺錢，也不缺女人，更不怕人，起碼在本身的轄區內。現時到缺錢的時候，出去查暫住證。有暫住證的，給扔了，照抓；把人往治安隊裡趕的時候，先搜完他的身上的錢，然後放人，他還把你感激得要死。缺女人，去叫“雞”，小髮廊的“雞“是冇人敢收他們錢的。不過，這是初級治安員，象他如許的老治安員不搞“雞”，半夜出去查暫住證，專查女人，看到標緻飽滿的就去查。冇有？給出錢。冇錢？那就陪他睡覺。不睡？那就送去收留所，然後就是勞改隊。隻要傳聞送去樟木頭或者增城，那能夠嚇壞任何一小我，誰都曉得，那兩個勞教所是天國！正因為如此，大多數女人都會挑選和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