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

第26章[第2頁/共3頁]

當從文秀手中接過紙、筆、直尺、計算機時,我真是百感交集。這些東西一度曾分開了我,現在又回到我手裡,我必然不要他們再從我手裡溜走。但我的兩隻手,能永久握住這些東西嗎?

我早曉得馬課長能做到明天這個課長的位子,隻是憑他八九年的注塑機經曆,究竟上,他連初中都冇有上完。此時,麵對整齊擺放著鏡片的這張白紙,馬課長明顯有些束手無策了。他嘗試了幾張體例都不可,便開端谘詢向麗的定見。

現在看來,我來東莞是對的。湖南外出打工的人幾近都來廣東,而來廣東又多以廣州、深圳與東莞為首選。東莞位於廣州和深圳之間,治安總的來講不如廣州和深圳。在這個魚龍稠濁的處所,藏一小我真是再輕易不過了。即便如此,要想在並不大的東莞找一小我也不是一件輕易的事。前提前提是,我必須在東莞好好地儲存下來。從明天的事情來看,隻要充足的聰明和勤奮,我信賴我會出人投地的。

望著文秀如釋重負的臉,我真是百感交集,為文秀也為本身。是呀,她和我一樣,並不是我們不想長進,並不是我們生來就甘於貧困,但很多客觀的前提製約著我們,讓我們冇法長進、冇法不貧困啊。

固然統計員和啤工在人為、報酬及上班環境各方麵冇有任何竄改,但統計員在注塑車間是相對安逸的事情,並且有一張小小的辦公桌。我每天的事情就是每一小時統計出46台注塑機的產量。而每台注塑機啤出多少零件,按照注塑機時的時候也能夠算出來的。但多數啤工內心都記得清清楚楚,以是隻要稍稍會加減乘除及百分比的演算法,這事情是再簡樸不過了。大多時候,46台注塑機並不全數開機的,以是玩的時候相對多一些。

因為做統計員,我和張培便熟諳起來。做為組長,張培是很安逸的,他喜諷刺我:“你又能夠摸魚啦。”

第一次他如許說的時候,我傻傻地問:“車間裡哪有魚摸啊?”

文秀實在是主動提出不做統計員的。啟事是她家是在大山裡,小學裡讀的是複式班,教員隻要一名。固然她也想學好,但那名教員本身不過是個初中畢業生,她又能學到甚麼呢?進廠後因為馬課長是她表叔,便讓她做了統計員,但她每天把報表做得亂七八糟,為這,捱了張培和馬課長很多罵。文秀說,她纔不奇怪這個統計員呢,她還是想做啤工,固然累點苦點,但冇有壓力。

本來在這家廠裡,“摸魚”就是偷懶、閒逛、混日子的簡稱,傳聞廠裡的台灣人喜好如許說。因為這個詞實在是形象、貼切且調皮活潑,很多大陸人便也喜好說這個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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