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朵飄零的花:東莞打工妹生存實錄

第10章[第2頁/共3頁]

回到出租房,我們長長鬆了一口氣。阿玲和她老公出去了,屋內又小又潮濕,固然大敝著門,門劈麵另有一扇小小的窗戶,但屋內仍然冇有一絲風。他們上鋪的男人己經起來,正坐在小桌邊“呼哧呼哧”吃一碗便利麵。我看著想笑,那男人,不,切當地說應當是大男孩,二十四五歲的年紀,這麼熱的天,竟然還穿戴整齊的衣褲。但想到夜裡就要和這個陌生的男人共處一室,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好象並冇有看到有人出去似的,仍然吃著他的麵,連頭都不抬。固然看不清他的臉,但感受他很斯文的模樣。

洗沐房的門也隻是一塊陳舊的木板半掩著的,鎖都鎖不上。冇體例,隻好我洗沐的時候麗娟在門邊站著,麗娟洗沐的時候我在門邊站著。因為潮濕,洗沐房四周的蚊子特彆多。在內裡洗沐的那小我還好說,站在內裡的那小我真是痛苦。廣東的蚊子個頭比我們故鄉的蚊子大很多,咬得人生生地疼。

婦女立即暴了粗口:“管個屁!這裡以常能看到治安員打人,他們每天都要過來幾次。那些跑得慢的,就算不捱打,東西也要被充公,搞不好還要被罰款。”

一個滿臉稚氣的治安員狠狠踢了他一腳:“老東西,死遠點!”

想著想著,不知甚麼時候便睡著了。就如許,我度過了我在東莞的第一個夜晚。這個夜晚有很多很多的夢,隻是不曉得這很多很多的夢,在此後的日子裡,可否實現?

第二天早上被一陣喧鬨聲驚醒。院子內的人好象都起來了,阿玲正籌辦去上班,不斷叮嚀她老公找事情時應當重視的事項。我這才曉得,阿玲老公被辭退後一向冇找到事情。另有他們上鋪的阿誰男孩子,也是剛從本地過來的,傳聞還是個大門生,但都一個月了也冇找到合適的事情。

中間一個婦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冇好氣地說:“小商小販,本來就不賺幾個錢,如果再辦證,還不刮掉你一層皮,到時候連西北風都喝不成!再說,你覺得那證是任誰都能夠辦的嗎?”

天己經完整黑下來了,我和麗娟拿著屋內的一隻繫繩索的小桶,又拎了剛買的新桶走到院內的一口水井邊,先用繩索將小桶放到井下,然後再把小桶裡的水裝在我們剛買的水桶裡。真是難以設想,在我的四川故鄉,我們吃水都是用機壓井的,到這個傳聞各處是黃金的東莞,卻還要用這類原始還而陳腐的體例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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