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王嶽是有操作的[第2頁/共3頁]

堂堂兵部尚書，不曉得禁軍多少人，乾脆把一頓能吃多少飯也忘了，找個廁所撐死算了！

楊廷和很自傲，但是楊慎卻有些毛骨悚然。

“不是嗎？”楊慎驚問。

“你現在想不明白，可遲早你都會想明白的，隻要在宦海宦途，就不免走到我為父這一步……實在為父纔是為了大明好，出了水的魚，落到陷坑的野獸，越是折騰，死得就越快，大師都相安無事，這纔會最好的。”

說完，他決然拜彆，就在楊慎出屋的頃刻，瓷器碎裂之聲突然響起！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父親如何會有如此可駭的感悟？這還是印象中為國為民，宵衣旰食的父親嗎？

楊廷和搖了點頭，“為父這個位置，早就不在乎那些了，那是神明要操心的事情。為父要做的是保護朝局安穩，調度陰陽。比方一群人共同吹奏一曲，不怕平淡，就怕有人好，有人壞，合不到一起去……世人都覺得老夫顧忌王守仁，不敢讓他進京。實在他們都錯了，我敬慕王守仁，我對他的心學癡迷不已，可我不能放他進京，那樣的話，不但會害了他，也會擾亂朝局，更會擾亂天下。心學雖好，卻冇法大行其道，真有一天大家都交心性，不是大明江山亡了，就是心學亡了，除此以外，不會有其他成果。為父的這雙眼睛，不會看錯的。”

楊慎深深吸口氣，當真地看著老爹，用力咬著牙齒，“父親，請恕孩兒無禮，不管到甚麼時候，孩兒都不會變成一個是非不分的人！”

王憲哭了，“賢侄啊，不是我坦白，是我也不曉得啊！”

楊廷和伸手，攔住了兒子。

他嘴上說要當真查，不計代價，可實際上查過一營，再查下一營，隻要用少數精銳，就能變出十萬，百萬，乃至千萬雄兵。

還真讓便宜老爹猜中了，王憲公然是想玩移花接木的把戲。

這不，王憲急倉促來拜見楊廷和，他是一肚子委曲，眼圈通紅，的確要哭了。

楊慎幾次考慮沉吟，忍不住道：“父親，都城防衛空虛，韃子氣勢放肆。百姓朝不保夕。兒覺得新君的做法，一定是錯，假定新君能夠抖擻起來，掃清弊政，複興大明，父親幫手兩朝幼主，那也是千古的雋譽，青史流芳啊！”

“元輔啊，這江彬的罪產下官是一點也不清楚，戶部那邊就把黑鍋扣到了我的頭上。固然冇有立即換了下官，可點檢禁軍，不就是項莊舞劍，意鄙人官嗎！下官回家冇甚麼，可萬一讓王守仁入朝，那可如何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