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撞破[第1頁/共3頁]

這就是在生孩子？

裡頭說著話兒，又持續傳出了“哎呦哎呦”地動靜，我又踮著腳尖走了返來，趴在窗戶邊兒上往裡頭瞧，屋子裡除了幾張襤褸的椅子以外，就是一張圓形的實木桌子。

我不懂，想再問，老癩子就不說了，老是拿了雞腿來堵我的嘴，厥後年事稍大一點兒，多少也就懂了事兒，我便曉得那些個皮肉買賣必定不是好買賣。

“有多想？你每天吃香喝辣，每天早晨另有人服侍，還不敷？”相較於女人的嬌柔，這男人的聲音就顯得有些粗，跟公鴨嗓子一樣。

他一向哄我去見甚麼老爺，莫非……

莫非是我弄錯了？還是說……鬨鬼？！

我踮著腳尖順著聲音往裡走，這是一個獨門的小彆院兒，裡頭彷彿冇甚麼人住，院子裡都是枯草，另有些雜七雜八的爛木頭堆放著。

特彆是女人身上那對白花花的肉，前頭的兩點兒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纔剛想到這裡，阿誰男人竟然也坐了起來，張口就咬上了一個花骨朵，女人嘴裡便哼唧的更短長了一點兒。

孫來福對我的熱忱來的俄然，或者說，從一開端他對我的態度就奇特，現在就更加奇特了。

我問癩子，紅顏館兒都做啥買賣。

“對，你是男娃，狗剩子，你但是個有福的人，多少人想要你那樣的還冇有呢，天生的繁華……”孫來福說著，嗬嗬笑了兩聲，又要抓著我往外走：“跟我去見老爺去，說不得老爺一歡暢，就給你個大好的出息了。”

而在那桌子上，一個男人正躺在上麵，寬衣解帶地，也不怕冷，另有一個女人跨坐在他身上，衣裳都褪到腰間了，兩隻手扶著男人的胸口，跟騎馬一樣，一上一下的顛簸著。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輕點兒，輕點兒，這寶貝都快被你坐爛了，你也捨得……”

“這一月裡一回哪夠啊，那、那賤人……哎呦明郎，我的明郎……哎呦，我的明郎哎……”

“嗯，剛纔是餓了，現在又不餓了。”

“呸，我是男娃，跟富娃一樣，他有的我都有。”

“呸，甚麼寶貝，就一根冇骨的玩意兒，爛了恰好，你也不消再想著去找阿誰賤人了……”

“這不是來了嘛，我在府上的身份你又不是不曉得，哪次不是逮著機遇就來找你了？”

我來不及想其他的，閃了身子就進了大門，再把門給關死，我把耳朵貼在門上，等聽到外頭的動靜遠了，才鬆了口氣。

老癩子也曾恐嚇過我，說：“狗剩子，你再渾，也得好幸虧村裡待著，彆總想著出去，你如果出去了，指不定就被拐去紅顏館兒賣皮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