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番外（一）[第3頁/共8頁]

秦淮河離宅子不遠，鬨鬨騰騰一陣子，出門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乾脆秦淮河到了早晨才熱烈，兩人趁著月色，一起走至秦淮河邊。

她不覺得意，用心問：“是麼？你在宮裡那麼多年，冇見過聽也總聽過吧。”

話還冇說完，她伸著脖子的手猛地收緊，將他往身上又帶近了些許，兩人緊貼著相互，“我不準！”四周冒熱氣，周遭溫度突然降低，內心噗通噗通像是要跳出來，腦筋裡嗡嗡地，一點想頭也冇有。

他氣得轉頭找人，誰知一轉眼，人就逃之夭夭了。

陸淵搶先道：“來兩個淸倌兒唱曲兒就行。”

說時遲當時快，舫船冇一會兒就劃到了玉瞻閣門口，這玉瞻閣奇特就奇特在它的修建，和外邊的倡寮分歧，它是建在水上的一座閣樓，地界不大，是以每日待客的人數也有規定。

他瞪了她一眼，如玉的臉盤帶上一層緋紅，扯住她的衣裳怨怪道：“你是頭一回，我莫非就不是麼？以往我是做甚麼的你又不是不曉得。”

她見他忍得艱苦，內心也不忍，遂閉上雙眼像是蹈義似的，挺起胸膛道：“那乾脆就一不做二不休，就今兒了！”

動情處，她忍不住輕聲吟哦，感受著那雙骨骼清楚的手指在她背部遊走，渾身都像帶起了火，透著聲氣兒喘道：“二得，我……我要不可了。”

“做你內心想的事。”

清塵走上前，握住衛辭的手，衛辭一縮，驚呼道：“你做甚麼？”

清塵咯咯笑著，“我在這待了多少年了，總不會連是男是女都不認得？那我還做甚麼小倌，趁早喝西北風算了。”

他輕笑，真是長不大，都一年多了還是如許奸刁，不叫人費心。

船小二哈哈大笑，“看來公子是頭一返來這類處所呢，這紅倌兒和淸倌兒相對，淸倌兒賣藝不賣身，紅倌兒是賣藝又賣身，這玉瞻閣裡的女人但是天下一絕，姿色可不是外邊普通的庸脂俗粉能對比的，公子待會去了就曉得了。”

本來小倌兒是個男的！該死的船小二，如何不早些奉告她的，現現在該如何結束，她一個大女人找小倌兒，讓人曉得豈不是要慚愧死，可眼下一大堆人看著，她現在是個男人裝束，彆人隻當她是個斷袖的！

她撼住他的胳膊，搖了點頭，噗嗤笑道：“還當覺得在郢都做威風大督主呢，眼下我們就是淺顯人，你不能如許魯莽。”她牽住他的袖子，將他拉低身子，附在他耳邊輕聲說，“二得，我們今晚再嚐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