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甘願受罰[第2頁/共4頁]

“燕王……”衛辭拉住他，不籌算讓他再說下去，皇上明擺著要拿他做文章，再說下去不是往槍口上撞麼！

“臣在。”燕惟如起家朝著太後和天子施禮。

剛想開口，就聞聲鎏金寶座上的天子吼怒道：“燕王，你好大的膽量！客歲年初你上摺子，要朕將皇妹下嫁於你，現現在又推委起來，你當朕的皇妹是甚麼人，置朕於那邊！”天子說道恨處，將案上的一堆摺子氣憤地推在地上，“這是方纔內閣送來彈劾你的摺子，擅自屯兵關外，金陵肇事，公開違逆聖旨，你到底用心安在！”

衛辭怔住，呆呆望著他的密意款款，彷彿還未反應過來，手被他牽起，她瞥見他朝著他笑，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辦。太後賜婚他和長公主，她覺得他會偷著樂，誰知竟為了她違逆太後。

陸淵也沉了神采，他還覺得司馬雲錦開不了口，此前同她說的對策，是為了替燕王達成和談，可臨時他變了卦，與燕惟如商奉迎籌算和衛辭一起分開，本來順順鐺鐺的覺得太後毫不成能承諾她，畢竟燕王要尚長公主的企圖是司馬昭之心，權勢在握的燕王，倘若尚了長公主，豈不是如虎添翼，太後怎會等閒承諾？

她俄然不敢再往下想。

說完就回身進了太極門，衛辭還冇反應過來，‘還行’是甚麼意義？那貳表情是好還是不好？他冇說不好，那應當就是好了。

臘月的天，現在外頭還飄著雪，如果跪上一夜豈不是連命都冇有了，天子本日是非要他的命不成，燕王的存在對於全部大郢都是威脅，隻要他手裡還一天握著兵權，就一刻也懶惰不得。

進了仁壽宮，三三兩兩落座，遵循規定，她得和燕王坐一桌，瞧見燕王端方正坐在案旁喝酒，提起馬麵裙走疇昔坐在他身邊。

衛辭內心忐忑，她鬨不清他到底是甚麼意義，可他方纔一句話，就已然將她推至風口浪尖之上。

“老祖宗，人都到齊了。”陸淵哈腰上前福道。

躬身跪下來，在這偌大的大殿上，無數雙眼睛都在看著他，現在劍拔弩張對他全然冇有好處，不管說甚麼都是錯，這一場鴻門宴從踏進郢都就必定了，逃也逃不掉。

此話一出，世人都吸了口氣，紛繁望向衛辭，連陸淵也驚奇望著燕惟如。

現在他救不了她，更救不了燕王，倘若燕王是以喪命，她又該那邊？

衛辭這裡剛鬆了口氣，隻聽太後幽幽道：“那哀家就把雲錦許給你，雲錦是哀家最心疼的女兒，也是大郢的長公主，你今後可要好好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