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遊手好閒鐵三角再聚首[第3頁/共3頁]

“這也是我感到奇特的處所，本來我是不信的，但無委聽不到信號我冇法解釋。”白楊轉過身來，把耳機掛在脖子上，“前次碰到王叔，王叔說我在頻道上自言自語，但是我明顯是在和BG4MSR通話。”

“14255對吧？”王寧問，“多大功率？”

“無委那邊監聽的活絡度有多高？”趙博文問。

“好。”白楊點點頭，“在我房間呢。”

說罷，他取脫手機撥號：

老王就是那種會在早晨八點多給人打電話安排任務的無良帶領。

“早晨十點今後。”

“全市範圍內全頻段覆蓋。”王寧說，“除非你是加密的軍用頻道，不然冇能夠聽不到。”

“還行，好歹英語作文寫完了。”白楊把書包卸下來，拎在手裡。

“冇有。”王寧點頭，“這事是有點蹊蹺，前段時候老白也來問過我這個呼號，老白說小楊玩短波通上了個女人，聊得熱火朝天卿卿我我你儂我儂……”

“老王，你那邊有頻譜闡發儀冇？”

“去去去，彆胡扯了。”

“你曉得就好。”老白低聲說，“我每天活在鬼片裡。”

三個老梆子自顧自地聊起來了。

“朝鮮啊。”

“P5是哪兒？”

“小文走路如何冇聲音。”王寧低聲問，“這特麼忒嚇人了吧？”

翌日，曾經名震南京、人見人厭狗看狗嫌的蘇南遊手好閒鐵三角再次齊聚（他們實在每週都聚），在梅花山莊中沁苑11棟804，一如少年豪傑彆離多年後的相逢，回顧都是千裡煙波浪蕩江湖，有些人生來就是要竄改這個天下的，比如說毀滅路邊攤上的麻辣小龍蝦，比如說冒死砍價讓大排檔老闆少賺兩塊錢，觥籌交叉間，油膩的光芒跟著啤酒肚上的脂肪層一起顫栗，啊，這夢幻般的波浪，這是獨屬於中年男人的浪。

“冇這小我。”王寧說。

“大傳授，你有甚麼高見？”白震問。

阿誰閃亮的頭頂是王叔。

三個男人頭皮同時一緊，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