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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林彈彈菸灰，“封隊，楊隊，你們說我參與行刺趙東祥，證據呢？”

封北的喉結高低轉動，“我想。”

楊誌的手在供詞上麪點了點，他口||乾||舌|燥，起家讓位給封北。

他俄然拍了下腦門，一副這纔想起來的模樣，“看我這記性，父子倆當然像啊。”

封北瞪了眼楊誌，說好的他隻賣力聽。

陳書林手上的煙終究燃到頭，燙到他的手指，他把煙扔到地上，“如何肯定就是我寫的？”

“楊隊說到哪兒來著？供詞是吧。”封北叼著煙翻供詞，“張一鳴查到你跟趙東祥的友情，也曉得你不得誌，他找到你談合作，承諾事成以後讓你進研討所，還給你一筆專項的研討費。”

封北說，“頭疼，想偷個懶。”

高燃撇嘴，“M市很遠，我入夜前回不來。”

“我想過，張一鳴如果想殺人滅口，為甚麼這些年都不可動，恰好要在那晚回縣城，直到楊隊的人在他的車裡搜到一封信，你給他老婆寫的信。”

高燃擰擰眉毛，“是那起兒童失落案？”

封北想起高燃說的一句話，世上冇有絕對的好人，也冇有絕對的好人。

封北迴神，心跳的有些快，額頭也出了層盜汗，媽的，為甚麼這麼不安？要不，先不出去？就在這裡待著？

陳書林很安靜，“我冇甚麼好說的。”

他停頓一兩秒，“張一鳴的老婆跟她爸談前提，說如果張一鳴能讓她爸當上廠長，就承諾安排婚事，讓他們在一起。”

楊誌忍不住插嘴，“陳主任，你知己不安，為甚麼不去自首啊？這麼多年了，你如果凡是有一點擺盪，如何也進了派出所的大門。”

封北大略看了看陳述, “有些處所的語句不敷簡練, 用詞也不到位，歸去重寫一份。”

封北把菸頭撚滅，“趙東祥。”

陳書林手上的那根菸已經將近燃儘，他冇有再抽，而是看著火星子一點撲滅燒菸草。

封北將“5.12”碎屍案的案宗從最底下翻了上來，“88年的技術不先進，死者的指紋又全數被毀掉了，身份資訊，隻能判定是男性，彆的一無所知，我們從失落人丁這條線查，一向破不結案。”

陳書林點頭，又點頭。

“早晨寫, 早晨我比較有靈感。”高燃笑眯眯的問，“下午呢？我下午的事情內容是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