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有來頭的燭台[第1頁/共3頁]
言琢又恍然又不測,難怪龍鳳都敢用謙虛之姿,不過,這白二郎竟能一眼認出宮中物品?
白家看起來並不安寧,冇錢不說,還多難。
既然毒源是煙,那跟燈燭就脫不了乾係。
白夫人豁然昂首看向他,二人目光膠著半晌。
白家這些日子,災事兒一樁接一樁,對於完大郎,又衝著二郎來了是麼?
她學東西快,又過目不忘,經她之手的古玩珍寶書畫數不堪數,早練出一雙火眼金睛來。
言琢走到那鹿轉頭燭台前。
“應是冇事了。”他神采有些不安,“如果真是中毒,隻怕不是不測。”
白夫人與徐婆子一向在查抄燭油,聽言琢說到燭台,方把重視力放過來。
更何況,那契文還藏在書案下頭呢,可不能讓白夫人給搜到了。
“那人來無影去無蹤,他喚醒我說二郎和二少奶奶被人下了毒,讓我去喊人,他自個兒帶著二郎一轉眼就不見了!就跟那會上屋頂的捉鬼天師似的!”
俄然,乾枯的潭底猛地冒出大股泉水,澎湃如瀑如潮,敏捷將那些潭邊的追兵淹冇。
就如白翊所言,多數不是不測。
現在一看那燭台,便品出些不對。
她從小就跟著祖父在玉石器件和籽料堆裡長大,對各色玉種看一眼便知質地與好壞。
這本冇甚麼。
這般大小的銅燭台,如何也該是沉甸甸的纔對。
忽身後傳來異響,另有床褥翻動的聲音,言琢稍稍側目,見本身藏那絹帕的錦被翻了個麵,心下瞭然。
“我去你們屋裡看看。”白夫人站起家。
言琢的目光落在那雙頭燭台上,微微一跳。
她順手拿起那燭台,這一拿,“咦”了一聲。
見到那帶血的絹帕,白夫人對他們這對小伉儷該放心了。
看了看甜果兒道:“我也不知睡到幾時醒了,感覺渾身沉,想出門喊甜果兒,厥後就不知如何了。”
甜果兒張了張口,不敢再插話。
言琢當然不會把方纔那二人給招出來。
她約莫曉得是誰。
孟家遭難以後,她單獨一人帶著小弟和孟觀幼妹掙紮求存。
他誤打誤撞到了大山深處,見到一頭青鹿在枯潭邊做飲水狀,還覺得這鹿是渴極,遂停下腳步,將水囊中僅剩未幾的水分了些給這鹿。
喜房內燈很多。
言琢也做如此想,方纔撿返來的命,她珍惜得很。
言琢假裝四周看,先來到書案前,低頭一翻,左券冇了!
“娘!庫房的桐油和燭都冇……”剛好白翊進屋來,一眼瞥見白夫人手頭的燭台,僵在原地,“……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