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長得像老鼠的男人[第2頁/共3頁]

我正要躺下，卻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尖細的聲音。

難怪我前段時候早晨睡覺的時候，感覺臉上涼涼的，像是有風吹過，但是窗子明顯關得很好。我還覺得隻是甚麼物理征象，本來都是那隻兔子搞的鬼嗎？那麼敬愛那麼怯懦的兔子竟然也會玩弄人！

那是一隻紅色的“兔子”，隻要倉鼠那麼大，左耳朵高高豎起，右耳朵耷拉下來，綠豆眼骨碌碌地直轉，鼻子一聳一聳的，鬍子也跟著顫栗。

……

“甚麼？”

我不知所措，腦中閃過無數個問號。

“人類，你在說甚麼？”

“嗯。”

“喂喂，還能不能鎮靜地扳談了。明顯就是你突入了我的天下，乃至讓我的了天下產生了竄改。”

我悄悄地走疇昔，碰了碰它的腿，它不動。又碰了碰它的耳朵，還是不動，它不會死了吧？我有點擔憂。

兔子碎碎念，最後嗖地一下飛向窗子，撞翻在透明的玻璃上，兩條小短腿彈了彈，就不動了。

我，我該如何辦？

“如果你是神，必然會因為冇有香火供奉而變成孤魂野神，你太不討喜了。不過，這場豪賭，我應下了。”

飯後，這條蛇就去睡覺了，美其名曰養精蓄銳、規複力量。我也籌辦去寢室小睡一會兒，下午另有課要上。

“莫非不是嗎？在遇見你之前的。好久好久我都冇受過傷了。但你一來，我就差點死了，另有明天，我看到了所謂的‘妖怪’。你能說這些事都與你無關嗎？”

我側身讓他們，那西裝男人回過甚望了我一眼，粗噶的聲音從他嘴裡傳出：“你是這裡的門生？”

等等，剛纔這隻兔子彷彿說了甚麼不得了的事。

我移開目光，再不去管他。

“看起來真弱。”

“你們人類就喜好玩激將這類筆墨遊戲，也就是嘴上工夫。喂，要不要來一場博弈？”

“喝杯水吧。”王教員遞給我一杯水，我纔回過神，有點受寵若驚。我覺得大學的傳授都是高高在上的，冇想到王教員這麼夷易近人。提及來，上午的解剖課，他也算是給我得救了，不然我還真不曉得該如何對付葉琴如許的人。

“我看你作為人類，倒不如何受歡迎。”

我瞥了他一眼，恰好與他的視野對上。

“哼，人類，你少自作聰明。這個天下遠遠不是你設想的那麼簡樸。你現在的確能瞥見妖怪了，但這並不是我形成的。”

我剛將它捧了起來，它就展開了眼。它彷彿還冇反應過來，綠豆眼眨了眨，接著就猛地發作出一陣尖叫：“謔謔，，我被抓住啦，我被抓住啦，我要被吃掉了，我要被吃掉了。”然後兩眼一翻，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