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貨是嫌我早晨冇給他肉吃麼?
“亦恒,叫我亦恒。”他輕笑著反覆了一遍,好脾氣地解釋,“不亦樂乎的亦,持之以恒的恒。秦亦恒,我的名字。”
一向以來對我萬分鄙夷的秦先生,不但吃我煮的飯,用我的衛生間,親/吻我的嘴唇,還讓我叫他“亦恒”!
我一晃神,大衣就被他扒了下來,丟抹布似的丟到玻璃隔間內裡的地板上。
我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讓暴風雨來得更狠惡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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