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愛過

62 都是被包/養的[第2頁/共4頁]

等菜的間隙,衛礪問我:“諾諾,這三天過得如何樣?”

我指著被揪住頭髮,扯得嗷嗷直叫,卻被困在床上轉動不得的柳安安,以口型問她該如何辦。

怪不得柳安安說甚麼當女表子,本來顏露也是被人包/養的!阿誰大老闆必然很有權勢,乃至有能夠就是天海的股東,是以顏露混得順風順水,直接賣力我們的Anna、Luna、John他們都很給她麵子。

柳安安一瞥見我遞疇昔的剪刀,整小我都不好了,尖叫著罵道:“賤人!你如何那麼暴虐?!你他媽《甄嬛傳》裡出來的吧?”

我想了想,還是算了,她們熟諳不是一天兩天了,她們的恩仇我不清楚,到底誰是誰非,不能單憑明天的事情來判定,因而說:“我去找Anna姐,看看她能不能把你的頭髮弄下來。”頓了頓,歎道,“這麼好的頭髮,真如果剪了,還挺可惜的。”

顏露無所謂地聳聳肩,咧嘴一笑,非常諷刺。

惹事,我惹不起。惹人,我更惹不起。

“把剪刀給我。”柳安安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柳安安解了很長時候,都冇能把頭髮散開,她的頭髮特彆好,一向垂到腰間,黑亮黑亮的,用一句文藝的話來描述,端的是一個青絲如瀑。

我歎口氣,認命地走疇昔拿起剪刀,遞給她:“你本身剪吧。”

現在已經是三月初了,間隔蒲月二十號,另有兩個半月,我和梅庭她們同住,由不異的教員指導,應當是要一起出道的。

玄色的保時捷停在路邊,一出天海大樓就能看到。離保時捷不遠處,有一輛大紅色的寶馬七係,一個禿頂男人倚著車門抽菸,時不時看一眼腕錶。

“程諾,對不起!感謝你!”柳安安抹了一把眼淚,轉臉看向顏露,滿眼怨毒,“顏露,你等著!”

清算完東西,我們三人前後腳走出宿舍。

我拎著包包,慢吞吞地往卡宴走,正都雅見柳安安招手叫了一輛出租車。顏露笑著走向寶馬,跟那男人說了幾句話,就鑽出來了。

我想了想,還真挺糾結的。

一晃三天就疇昔了,週六下午結束練習以後,我們四人回到宿舍,各自清算東西籌辦回家。

我頓時感到芒刺在背,整小我都不好了。來的第一天就趕上宿舍撕逼大戰,今後的日子,的確出色得不要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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