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我愛過

18 又爽哭了?[第1頁/共2頁]

衛礪一揚手,像是要狠狠打我一頓,我笑著閉上眼睛,內心是很但願他能一巴掌扇死我的。

我很有阿Q精力地安撫本身,冇甚麼,不就是被一根黃瓜艸了麼?老孃爽得起!

“又爽哭了?”衛礪粗糲的指腹撫上我的下眼瞼,毫不包涵地諷刺,“程諾,你說你是處,我還真不信賴。這麼敏/感,高/潮來得又快又猛,如何看如何像身經百戰的。你那前夫,該不會是嫌你臟,以是甘願去嫖,也不肯碰你,對吧?”

磨蹭到六點鐘,我打車去了火車站,接到桃子以後,兩人一起去撮了一頓火鍋,又逛了一趟街,累得腿肚子轉筋才歸去。

我打了電話給桃子,桃子下午兩點的動車,約莫六點鐘能到。

我百無聊賴,看著賓館房間裡簡樸的衣物鞋子等東西,底子提不起來清算的興趣。姓衛的底子不是我等屁民惹得起的,我搬到桃子那邊,那不是給她找費事麼?

我嘲笑著微微昂首,唇觸到衛礪的唇,我低低地笑,悄悄地說:“睡在賤人床上的朱紫,衛先生,你可真崇高!”

衛礪抓住我的肩膀,重重地將我掰了疇昔,麵朝著他,他傾身靠近,抵著我的額頭,狀似情侶間耳鬢廝磨那般密切,可說出口的話語卻殘暴得令人肝顫:“賤人永久是賤人,穿再好的衣服,住再好的屋子,都還是賤人!一分錢都貴不了!”

“衛先生,我這類專業的,跟你這類專業的冇法比,你不怕牛累死了,我還怕地耕壞了呢!”我都不曉得本身是如何笑出來的,隻是嘴角忍不住上揚,如何壓都壓不下來。

接下來的三天,我一向不說話,到了飯點就用飯,吃完飯就睡覺,非論睡得著睡不著,都像一具屍身一樣在床上躺著。

真好笑!我的確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另有甚麼自負可言?說甚麼免費的鴨,比黃瓜有溫度,這些都是自欺欺人的。我就是被衛礪強女乾了,三番四次地強女乾,軟/禁,熱誠,踩踏,踐踏……統統負麵的詞,都能夠用在我身上。

我冇掙紮,隻是冷冷地看著彆處,麵無神采地說:“我前夫約我去領仳離證,衛礪,你給我前夫戴了那麼多綠帽子,差未幾得了啊!”

我嘲笑不已,結果自大?除了將我囚禁起來,冇日冇夜的折磨,姓衛的還能想出來甚麼結果?

大抵,被逼到極處,神經變態了吧!

第四天一早,我接到了季成的簡訊,他約我下週一去民政局辦理仳離證。早晨衛礪返來的時候,帶著一身酒氣,我奉告他我要出去,他俄然就怒了,嘶吼著再一次撲過來撕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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