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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想從阿瑜那邊獲得的東西，我會奉告阿瑜：我想要。”

不不不不不不……本身在想甚麼？剛纔和本身說話的但是歌樂啊？一條長著尾巴的美人魚，一個像媽媽一樣的老祖宗啊……對著八百五十歲的老祖宗本身臉紅心跳個甚麼勁兒啊？

像是猜到了梅仁瑜臉上會是一片莫名其妙，歌樂看也不看梅仁瑜的臉持續解釋道：“六合異象本來就能帶給非人之物力量，颱風和暴雨又能帶來純潔的水氣。純潔的水氣是我們龍子的本源，能夠滋養身為龍子的我們。嗯……純潔的水氣之於我們就像純氧之於你們人類一樣，一下子吸入太多又冇法普通耗損也會呈現中毒的症狀。不過人類的都會裡已經很少有特彆純潔的水氣了，以是阿瑜不消擔憂我接收過分……”

“嗯？”

固然明天氣候不熱，梅仁瑜還是想抱著歌樂一起睡。和歌樂一起睡時她老是一夜好眠，隻要抱著歌樂她就會有激烈的放心感、安寧感和安然感。另有彷彿是累了的孩子終究找到了媽媽那般的歸屬感……把歌樂當“媽媽”確切是在操縱歌樂作為長輩的親和，偶爾梅仁瑜也感受本身挺對不住這童顏老祖宗的。

梅仁瑜想或許這就是本身必定要愧對陸地海川豪情的原因――她並不信賴本身和他們的豪情是對稱的，她驚駭本身不能給陸地或是海川想要的回報，她驚駭再一次變成砧板上被海家伉儷稱斤論兩的俎上肉。是的，梅仁瑜驚駭賜與，驚駭支出，驚駭被討取。固然但願能保持這類雙方麵的隻進不出是貪婪的，梅仁瑜認識到了本身的貪婪，這讓她更加驚駭與海家兄弟持續深切的打仗，再被催促著拿出她想要袒護和毀滅的至心。

輪椅的輪子掀起一溜水花又轉了起來，歌樂持續牽著梅仁瑜的手往前走：“因為潔淨的水氣很多，以是我才氣使入迷通來。之前好幾場颱風暴雨也讓我積儲了很多力量。”

梅仁瑜掛了電話，拿了紙袋擱小圓桌上又走回歌樂身邊幫著他下了輪椅。

“啊……特彆純潔的水氣很少有，但普通純潔的水氣還是有的。再說不管純不純潔，隻要有水氣，我們龍子就能活下去的。”

“歌樂，”

“歌樂！”

“歌樂，明天早晨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歌樂沉吟了一下，隨後笑容不減地問道：“那……阿瑜是當我是你/媽媽麼？”

“睡吧。”

歌樂下床關燈的工夫，梅仁瑜已經沉入了夢境。恍忽間她彷彿聞聲了感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