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鬼修[第2頁/共5頁]

小女人完整循分：“奪舍來的。前身八歲高燒不退，當夜便去了。”

“師叔，”蕭解羽見不得此人威脅師尊，壓抑肝火道，“何必跟她廢話。”

女鬼偏頭望他：“哦，漏了一句。神仙說，那癡漢固然花癡，對仙長倒是一片至心。要我多多牽線，讓你有可乘之機靠近仙長。”

蕭解羽一口涎水咽不下去，狠嗆一通，臉頰燒得通紅：“誰要你牽線！”說罷偷瞧師尊神采。

女孩直截了當說了所見所聞，昂首瞻仰玄微真人，淚珠不聲不響自臉頰墜落，哭相好似梨花捎帶春雨，巧致動聽又楚楚不幸。

對上對方彷彿洞悉統統的眼眸，女孩不由啞然，半晌後說：“對不住，兩位仙長。我自幼見多了旁人不能見的東西，方纔……怕得狠了，大膽衝犯了您，還請包涵。”她言辭誠心，一眨不眨望著玄微真人，“仙長，求您救我。”

玄微遠眺峰頂，好似在梳理女鬼所言。

女孩抽動鼻翼，欲語淚先流：“我……冇有……”

無動於衷。

“腿可斷，心不成亂！我好生生誠篤英勇的塵寰人，憑甚麼潑我臟水！”

“這座宮廟，可有蹊蹺？”

黑影害過人，化作一縷青煙，飄往北邊了。

山間霧氣蒸騰，青草逸出點點暗香。殘存的山雨和晨露凝在葉脈上，輕風緩緩，隔幾息便墜下星點水滴。

“還說，癡漢的阿誰不能惹。花癡，不要臉，最愛占我如許敬愛惹人憐的小女人便宜。”

哭聲傷耳，玄微喚道：“小女人。”

玄微如先前普通垂眸望她，很久，應道：“好啊。”

聽得呼喊，小貂崽棄了魔界的主子，支起前肢，抻腿往新主子肩頭跳。

“我能夠奉上全數身家……”

凡人停了哭叫。小貂忙不迭跳進魔修懷中，低低哀鳴，姿勢密切非常。玄微睨它一眼，蕭解羽又覺要完。

廊橋底下躺著一具屍首，看模樣已過而立之年。遇害時候不長，大略掃過一眼，瞧不出傷口。

魔氣更加濃烈。

女孩低眉紮眼地笑，儘力擠出頰邊酒窩，軟聲說：“多謝仙長。”

蕭解羽冷哼。

“遲遲。”

“嗯！神仙！現身時瑞氣千條，美不堪收！”

氣味很熟。

小女人不是人。蕭解羽一眼便看出了。

不遠處聳峙一棵巨槐，枝頭綁滿細條絲帶，在北風捶打中靜悄悄下垂。廟門沐浴著燦爛，廟簷矗立，氣勢宏偉。

蕭解羽不耐道：“有冇有新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