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敲了敲鍵盤,打了一句。
“大大的春季到臨了?春情泛動了?”
並且上他的課,不但能見到他,還能在講堂上聽到他磁性的嗓子,時候存眷著他的行動,彷彿冇有甚麼比這更讓她滿足。
從拿到徐寒清的課程表後,每有徐寒清的課,她都定時到,的確比她專修的課還要定時。
額?她明天不就是表情好了一點,春情泛動?有那麼較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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