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最終章：宛若初見[第1頁/共11頁]

卓誌欣不滿地瞥他一眼：“你也看出那女人模樣生得好，如果換做你是奉鑾，你會不安排她去接客賺銀子？”

徐顯煬氣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說到底他倆不過是販子惡棍當上了錦衣衛的差，又不是甚麼書香家世，至於對個教坊司就這麼談虎色變嗎？

徐顯煬抱著雙臂坐靠在桌案邊沿，歎口氣道：“眼下這兩個樂工吐不出甚麼有效的東西，就隻能希冀那小丫頭歸去教坊司後，能釣出些蛛絲馬跡。歸正我們現在毫無眉目，若去捕風捉影地亂抓人，隻能給敵手編排廠衛罪行的機遇。我也冇希冀真能釣上大魚，隻不過死馬當活馬醫，查出一點算一點吧。”

她猜不透葛六對她打著甚麼主張，隻曉得被他這般瞪視著，比被那些色鬼涎著臉窺測還要毛骨悚然。一瞥見葛六又在看她，楊蓁忙不迭地端盆就走。

“那不見得，”李祥將頭一搖, “能與耿德昌的女兒生出私交的人，也必定與耿家過從甚密，很能夠就是奸黨。再說，我們也能夠學他們借題闡揚啊，即便查清僅是後代私交，我們也能夠說他們結黨營私。”

“是，太公您看，現在當如何是好？”

器樂組的排練地設在一樓西北角的一座大廳裡，因眼下是夏季，常日排練時都是大敞開統統的槅扇門。從門外一過，便可清楚瞥見內裡的樂工們吹奏笙簫樂器。

一個備選宮女被人領走，此事說給平常百姓聽或許顯得了不得，可現在國朝內憂內亂，惹天子焦頭爛額的事情太多，樁樁件件都比丟了個備選宮女嚴峻很多。

他跑去張克錦身邊，俯下身對其私語了幾句。

排練樂舞是教坊司一項首要職責，那座寬廣的天井大院就是個排練場，每天都能見到師父們領著各自的人馬在上麵，有排舞的，有排戲的，也有哈腰壓腿練功的，周邊吊嗓子與吹打的聲響也是不斷於耳。

李祥笑道：“誌欣的菩薩心腸又犯了。去選宮女的都是貧苦人家的女孩，到了教坊司有吃有喝，也不見很多委曲了她。再說教坊司又不是北裡院，送去那邊的女孩又不必然接客。”

照理說確切如此，看那夥人的做派，彷彿也是在著意製止除轟動更多人，如果知會了張克錦，也就冇需求再動用這兩個靠不住的小樂工纔對。

聶韶舞冷眼看著，這時也走來了跟前，樂工見狀趕緊告了罪，將錦瑟擺好。

“哎呦！”一個脆生生的女子聲音驚撥出來。

公然聽了段梁的話，張克錦大吃了一驚，打量了楊蓁兩眼，勉強規複了安靜又問：“你可有甚麼家人常叫的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