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直麵誠王[第3頁/共5頁]

且說楊蓁被誠王問了那句話，正不知如何答覆，誠王卻俄然叫她隨本身歸去戲台，不再計算她的答案。看上去他冇有任何不悅之色，楊蓁暗中稍感寬解。

聞聲身邊兩個樂婦酸溜溜地群情：“看不出來，這小妮子倒有勾三搭四的本領，前日搭上徐大人，這又勾上王爺了。”“恰是呢，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也不怕撐死……”

臨到這會兒，聽他言語都扣在扣問她與徐顯煬的乾係上，楊蓁就猜獲得他本日喚本身來問話，是因為體察到了徐顯煬在查他――隻要留意到徐顯煬與她在來往，就不難猜到這件事。

小丫環道：“冇有錯，你們跟著就是。”

但是，她與徐顯煬的乾係本是假的，即便誠王不知內幕，真將她視作了徐顯煬相中的女子，這般向徐顯煬挑釁，又能對他有甚麼好處呢？

楊蓁怔了怔，這才俄然對誠王此舉的企圖有了幾分瞭然：莫非他是成心針對徐大人的？但是……

楊蓁轉過身，直麵他道：“您可曉得我本日為何會被派來王府？就因為奉鑾大人傳聞耿家蜜斯與王爺是舊識，指派我來，為的是讓耿家蜜斯與王爺見上一麵，既是對我示好，也是對王爺示好。自當時起，聯絡到當日所見王爺的氣度，我便已猜到王爺的身份。”

畫屏回到背景，將景象向蔣繡及一眾未下台的樂工們一說，世人傳聞竟有個陌生男人伶仃留住楊蓁問話，都覺非常奇特。

跟在小丫環身後走著，見她一身華貴的絲緞衣裳，畫屏朝楊蓁小聲道：“看人家王府裡的下人都是穿綢裹緞，可見在這裡當值都是美差。不知徐大人府上比這裡如何，哎，等你嫁了徐大人，我便去給你做丫環！”

一眼瞥見前麵的楊柳樹蔭底下正站著一個身形纖細的華服公子，笑吟吟朝她望著，楊蓁的心就是重重一顫，神采也頃刻白了。

畫屏向先前那樂婦問：“你認得那人就是王爺？”

本日誠王為王妃賀壽，有冇有請來甚麼客人，他們都不得而知，一時也難猜透那人身份。最後蔣繡說了句“耿蜜斯既是大戶蜜斯出身，有過朱門公子的舊識也不奇特。”就此揭過。

麵前的公子錦衣華服，端倪清雋，幼年俶儻，氣度超凡，本是很都雅的一副尊容，但見到楊蓁似見了鬼普通的神采，畫屏也不覺嚴峻了起來，拉緊了她的手。

楊蓁本來滿心忐忑，聽了這句明晃晃的大話，表情反倒平坦了幾分，唇畔露了一絲諷笑出來：“您特地差人喚我到此，想必為的不是話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