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第2頁/共4頁]
木門翻開,扭轉摩擦帶出不能禁止的開門聲。喜喜驀地驚醒,睜眼偏頭,屋裡微暗,像是已經入了傍晚。墨白由遠及近,走到床邊,冇有坐下。隻是周身撲來的雨水氣味還是讓喜喜聞到了,當真看去,一手還拿著藥簍子的墨白重新到腳,竟都被水浸濕了。看慣了他平時的模樣,現在濕衣貼身,總覺那裡不對勁。
喜喜苦著臉道:“鳳紋玉佩是我太爺爺拿走的。”
墨白點了點頭。
哪怕是隻剩一條冇受傷的腿,她也還是有把被子踢開的本領。他俯身把被子給她蓋好,等他洗漱返來,那被子又被踢開了。
把傷口笑裂了的喜喜掙紮著喊了人出去,去叫墨白給她敷藥。誰想墨白為了躲開要咬他一口的好色之徒,躲遠了。
之前冇有細心看過,隻曉得是龍紋。現在見他拿在手上,細心瞧看,模糊感覺那鏤空紋路非常眼熟。
墨白皺眉:“嗯?”
“……”此人大事聰明小事胡塗,真想看看她腦筋裡是不是塞了一半稻草一半珍珠,墨白看了她好一會兒,“你的家人冇跟你提過玉佩的事?”
正因為明白了,那讓人不能安埋頭境的設法便紛繁冒了出來,完整冇法壓下。
素淨白嫩的手捂在臉上,墨白麪上一僵。
“我說了我不傻。”
墨白看她一眼,說得彷彿他去挾持她的兔子跟她無關一樣:“等會我去采藥,你不要亂走。”
他用被子把她裹緊,彷彿是觸及了傷口,喜喜悶哼一聲,試圖翻身躲開。可這一扯動,傷口更痛,她立即疼醒了。
他俄然明白過來她接連兩次問本身她像不像木板是甚麼意義。
等墨白走了,喜喜就搬了板凳去門口,成果竟然是陰天,彆說冇見太陽,吹了一會兒陰風竟然還下起雨來。喜喜抬頭看著陰暗蒼穹,憤激隧道:“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墨白見她抱著衣服不走,說道:“衣服濕了,謹慎等會要把你的衣服也給沾濕了。”
唉,喜好上一隻不會等閒敞高興扉的熊貓,實在不是甚麼功德。
他定身不動,任由她揉搓濕發。鼻尖模糊飄來濃烈藥味,他才發明視野所及之處,是女子非常誇姣的處所。
“是。”他拿起已成一塊的玉佩,又看看抖成篩子的喜喜,說道,“這本來就是你太爺爺的東西。”
喜喜緩緩將玉佩照著那龍紋玉佩龐大的鏤空放去,手剛鬆開,兩塊相碰的玉佩就完整交合在一起,紋路無停滯,彷彿一體。本來因龍鬚細碎的一邊,已被鳳尾添補。本來鳥喙鋒利之處,也被龍尾嵌入。填了相互空地,變成一個完整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