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第3頁/共4頁]

徐惠然轉過身往回走。荃哥兒在炕上看到跟著出去的陸璟，嘴裡哇呀收回兩聲，像是在喊“爹”。

荷姐兒瞧著蠶姐，兩隻圓滾滾的大眼睛骨碌碌轉，獵奇地望著蠶姐。

“她現在乾著拐人逼報酬娼的活動。她阿誰點就在京裡一處破屋子裡。去她那玩的滿是最劣等的混子甚麼的。凝芳說，她見到葛蕊香，是因為她的丫環冇了，她讓她男人去找，冇想到是葛蕊香讓人拐了去。”

“不急。”徐惠然跟邊上的丫環說，“打水來，讓蠶姐洗個臉，再添副碗筷，恰好陪著荷姐兒把早餐吃了。”

“明天早上蠶姨來了，娘聽了就入迷，不然你看我跑這來，娘都不曉得。”

“嗯……”陸璟順著脖頸往下親。

杜阿福跟福順說了。福順找到百戶，帶著去把葛蕊香幾小我給抓住，把那邊的土娼給救出來，許了去衙門做完證，一人給個二兩銀子，就回家去。

荷姐兒扒在門邊瞧著入迷的徐惠然，眼睛眨了眨。

“如何能有乾係。”陸璟笑，“我也隻跟娘子有乾係。娘子，是不是？我來抱抱娘子。”

荷姐兒伸出了小手：“娘……”

生了幾胎的蠶姐已經發胖，倒不是虛胖，是結實那種。性子冇有因為杜阿福成了錦衣衛的五品千戶，就變了甚麼。對徐惠然還跟當年一樣，半奴半友。

這些事，陸璟，冇奉告徐惠然，怕徐惠然聽著不舒暢，隻說阿誰百戶在京裡謀不到差事，帶著凝芳走了。

蠶姐扭過臉來：“大蜜斯也在。夫人，我見了小我，奇怪著呢。”

杜阿福冇對蠶姐說。蠶姐聽到了，卻不曉得是葛蕊香，還罵了幾句，說該死。

徐惠然的眼角瞅到荷姐兒的神采，去二門的事，早有丫環奉告，卻還是裝著不曉得。不給荷姐兒點苦頭吃，今後能夠會做出更特彆的事來。

算了，多抱抱‘大女兒’吧。

丫環笑著先遞了把扇子過來：“蠶奶奶，這就打水來。”

徐惠然又留蠶姐吃午餐，蠶姐卻說家裡另有事，也不要徐惠然派車，還是走了歸去。

瞧到蠶姐額頭上有了汗，徐惠然笑著：“天已經有些熱了，如何不坐車？”

韓媽媽和丫環站在邊上，低下頭，怕給陸璟懲罰。

荷姐兒委曲地站在那，小嘴癟得鼓了起來，眼睛往陸璟看。

“爵爺，我聽蠶姐說，就去查了查。凝芳當年跑，是跟著個貨郞跑的。可這貨郞也不是個費事的，已經娶了妻。阿誰貨郞用凝芳帶去的錢做了買賣，又賺了錢，便捐了個百戶。這些年，來都城裡就是想謀個實缺。凝芳也跟著來了，纔給蠶姐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