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第2頁/共4頁]

陸璟把荷姐兒放到炕上。

徐惠然承認。

陸璟這麼頂著荷姐兒走出屋，到院子裡去。陸蔚看到，長長舒了口氣。

“過會兒，我們玩騎大馬好不好？”

“彆打活結。”徐惠然提示。

“聽話。”徐惠然板著臉瞪著荷姐兒。

“急甚麼。跟弟弟玩會兒，書得讀，可也不能光讀書。”徐惠然把陸蔚拉過來。

徐惠然站了起來：“荷姐兒先下來，讓你爹換了衣服。”

徐惠然把荷姐兒打得結解開，再重新打好。

徐惠然疇昔解陸璟身上圓領袍的係襻：“她老是要出嫁的，到了婆家也如許？”

陸蔚看到陸璟出去，聲音停了停。

荷姐兒鎮靜地拍動手：“好呀，好呀，騎大馬，騎大馬。”

“我那裡會過分，再如何我也是最寵‘大女兒’的。”

“哥，弟弟剛纔走了一步。”荷姐兒要顯寶似的，跑到炕的另一頭站住，兩隻小肥掌拍著：“弟弟過來，弟弟過來。”

陸璟笑。

“我曉得的。”荷姐兒兩隻小手扭來扭去，打得結歪歪扭扭的。

“他剛纔是走的。”荷姐兒不甘心，持續喊荃哥兒走過來。

“那就如許說定了。”陸璟啄了啄徐惠然的唇，手又伸進徐惠然的袖子裡亂抓了幾抓。

陸蔚又講了一次，等著陸璟的反應。

徐惠然給陸蔚一個鼓勵的眼神，再悄悄給陸璟一個警告的眼神。

“好的。另有哥哥和弟弟。”荷姐兒指著門。

荷姐兒不動。

陸蔚走了出來：“娘。”

“教了《論語》‘學而’。”陸蔚對著荷姐兒和荃哥兒做鬼臉。

徐惠然叮嚀奶媽、媽媽、丫環：“看好蜜斯和二公子，彆從炕上掉下來。”往內裡屋子走。

徐惠然彎下腰，漸漸打告終給荷姐兒看。荷姐兒解開，又重新打。打得還還是歪歪扭扭的。

陸璟把荷姐兒從脖子上放到炕上：“那也讓我聽聽。”

“嗯，你弟弟到底是探花。如何說，我這狀元也是搶得道中的，見了他，我就有些愧意。”陸璟把蠟燭吹了，鑽進了被窩，床帳拉下。

“冇甚麼。我得去習字了。”陸蔚看了眼徐惠然。

丫環挑起布簾，讓伉儷二人走出來。

陸蔚走疇昔，摸了把荷姐兒圓乎乎的小臉。

“你……”徐惠然想笑，卻又氣。

隻要陸璟的必定纔會讓陸蔚內心結壯。

“我不。”

陸璟接過絞好的手巾擦了把臉：“也冇有太寵。不就她一個女兒。”

荷姐兒抬起家，算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