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曖昧無罪[第1頁/共4頁]
臉貼在枕頭上,我透過眼縫看到舒夏鬆了口氣,然後嘴角微微翹起,不過下一刻,她一腳踢在我腿上:“出了那麼多汗,臭死了,先去沐浴。”
這可不是一個好征象,我咬咬牙,終究厚起臉皮搶先撲倒在床上,占有床的一側,大喊著:“明天給你打掃衛生,又陪你跑這麼遠,累死我了,我先睡為敬。”
這是個蕭灑、坦白的女人,冷酷的脾氣隻是因為餬口經曆導致的,對於這一點,我反倒生出些憐憫心。
終究我順從了她的定見,我開車,謹慎翼翼地來到一品,然後用手機導航找了一家旅店。
第二每天光大亮我才醒過來,當我展開眼,床上已經冇了舒夏的身影,如果不是隔壁的枕頭積累了她一夜的髮香,我會感覺明天的統統都是一場夢。
睡著的人是冇有任何防備的,此時的舒夏眉頭伸展,臉上的神采澹泊而滿足,疏鬆的頭髮又讓她看起來有點慵懶的美。
握手並不但是一種交際禮節,起碼對我們兩個來講,每一次握手,乾係彷彿都更進了一步。
我搖點頭,冇有解釋甚麼,對她舉起酒瓶:“兩個相互討厭的人還能坐在如許的處所一起喝酒談天,這緣分很多大啊,為瞭如許的緣分,我必須乾了。”
“如何?冇膽喝了?”見我不動,舒夏嘲弄道。
我翻開最後一瓶酒,曉得她指的是先前說過的阿誰誓詞,我並冇有當真,不過心中俄然又起了惡作劇的心機,對她笑道:“如果是朋友的話,是不是我們能夠共喝一瓶酒呢?”
前台小夥兒一臉呆萌,攤了攤手:“哥,不騙你,我們真的就剩一間豪華大床房了。”
隻不過登記的時候,前台竟然奉告我們隻剩一間大床房了。
必須承認,舒夏刺激人的才氣真的很強大,那略帶諷刺的語氣,加上她那粉飾不住冷酷的神采,固然是偶然,但我聽了還是一陣不爽。
我點點頭:“那你去睡,我今晚睡車上就好了。”
將酒瓶放到地上,我長長吐出一口氣,目光直直地盯著舒夏:“味道不一樣了,不過更好喝了。”
加上喝了酒,明智不敷平時六成,我因而大手一揮,霸氣地對前台小夥兒道:“開房!”
固然我壓根就冇想過我們兩個會有豪情上的糾葛,畢竟身份、脾氣相差太遠,但俄然聽到這類大實話,內心還是酸酸的很不舒暢:“你這實話也太直接了。”
這回反倒是我有些不知所措了。
舒夏莞爾一笑:“我曉得,你也挺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