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喃喃道,他的聲音停下,就隻剩下她的抽泣聲,那哭聲被壓得很低很低,讓人彷彿能聞聲淚水流出的聲音。
她很想說如許實在太傷身,但是這類話彷彿是女朋友或老婆才氣說的,想了想,隻好說道:“我覺得你很早就歸去了,你如何冇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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