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纔是受害者[第1頁/共2頁]
她很累。
睡著了。
看她銀牙緊咬啥也不顧的模樣,沈嶽就曉得必須祭出大殺招了,從沙發上抓起手機,緩慢的連點幾下,晃了晃:“喂,小惡妻,睜大眼看清楚!”
“我纔是受害者。”
跟著她嬌軀輕顫的頻次變低,呼吸也逐步沉穩了。
“看甚麼?你去死啊!”
男人滿臉的苦逼樣,一個女孩子騎在他身上,就像颯爽的女騎士那樣,猖獗馳騁……
“你有病啊你?”
就像雷擊那樣,展小白當即呆愣當場。
就算殺了他,被玷辱的明淨,就能返來嗎?
看出甚麼後,自誇智商超高的展小白毫不為意,反而想將計就計,拿到小後媽暗害她的證據,給父親看,讓他趕走這個凶險的女人呢。
究竟證明,對酒精免疫的人,在強大的春、藥麵前,冇有一毛錢的用處。
啪!
如果不殺他,展小白能夠就再也冇法活下去了。
這已經不再是享用了,的確就是在享福。
展總被沈嶽推到結案幾上,她卻順勢拿過一個酒瓶子,砰地砸在案幾上,犬牙交叉的茬口,在陽光下看上去鋒利非常。
“乖乖,這就是傳說中的拔雞無情?”
關頭是,沈嶽肚皮上的那朵梅花,證明她是第一次。
手機裡正在播放一段視頻。
莫名其妙的,沈嶽又想到了歐洲玫瑰,長歎一聲,抬手捂住了眼:“唉,老子的命真苦。”
就是她那張清純的小臉,慘白慘白不說,還滿是要殺人的恨意。
一個在夢裡都能聞聲的耳光,把沈嶽從被歐洲玫瑰追殺的惡夢中驚醒,隨即感受臉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
筋疲力儘的展總趴在他身上,燈光暉映下的雪膚上,滿是亮晶晶的汗珠。
展小白卻不管那些,隻想先弄死他再說。
沈嶽卻已經傷痕累累。
可被無情踩踏了好幾次,持續幾天都冇吃飽飯的沈嶽更累,連伸手推開她的力量都冇有了,眼皮子也越來越沉重,很快就睡了疇昔。
展小白嘶聲叫著,卻看向了沈嶽舉著的手機。
展小白有個奧妙,對酒精免疫。
她不但冇拿到被聞燕舞讒諂她的證據,反而被這個職業嘎嘎,奪走了明淨。
沈嶽滿臉哀痛的說出這句話後,展小白終究復甦,尖叫著丟掉酒瓶子,伸手搶過了手機。
沈嶽懵比半晌後,明白過咋回事來了,抬手就把展總推了出去。
展小白現在要做的事,不是細心想想咋回事,隻想殺了他!
眨眼間,一個小時疇昔了,展總還涓滴冇有停止行動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