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相冊[第1頁/共3頁]

在驅車行駛了八千米後，蕭凡來到了位於西郊的如風生前的寓所。

客堂的陽台很寬很大，與外界隻隔了一層透明玻璃罷了。透過玻璃所見到的外界，彷彿世外桃源，滿眼的碧綠和翠綠，因為前麵就是一片小叢林，樹木和天空，天空和鳥兒所交叉起來的風景。

“不消還返來了。”將鑰匙遞到蕭凡手中，伯母輕聲細語地說了這麼一句話。蕭凡臨時不曉得這句話中的實在意味。是她不想再讓哀痛的舊事滲入過來？還是實際意義上的她想讓這座屋子歸屬蕭凡？

然後蕭凡立即遐想到瞭如風和寧遠的死！

屋子四周植被覆蓋率也挺高，屋前再往前走五十步便是一座小叢林，倘若能稱之為叢林的話。因為在屋前看去就像要進入一片叢林似的，越往裡越加暗淡。

因為入目所見的影象是如風和一群小孩子一起的合照，看模樣還都是七八歲的模樣，背景是一所村落小學模樣的升旗杆前，幾個小孩的模樣讓蕭凡不由吃了一驚。因為蕭凡認得這幾人，因為他們長大的模樣並冇有太大竄改。蕭凡還是模糊能夠辯白出來的。

蕭凡絕對冇有看錯，就算他們的邊幅變了，但他們的表麵和眼神還是大抵未變。

這麼看來，他該是事前就有所籌辦的吧，不然如何會在茶幾上擺著一個條記本？

蕭凡繼而又在屋內巡查了一圈，他想看看另有甚麼遺落下來的遺址。

“好吧。”伯母曉得說再多也無濟於事，她走到樓道裡，從聳峙的鞋櫃裡拿出了一串鑰匙。

畢竟一起同窗四年，就算再隱蔽的事大略也是能取出來的，更何況他們本來就是同親這事為甚麼不能訴之與眾？這莫非另有甚麼好坦白的嗎？

伯母覺得蕭凡還沉浸在這類不好的狀況中，並死力安撫了蕭凡幾句。

究竟本相為何？蕭凡立馬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整間屋子都很空曠沉寂，傢俱陳列甚麼的也很簡樸。透明茶幾上隻要空著的白瓷杯，一本條記本，翻開倒是甚麼都冇有，發黃的紙上映托著發黃，每頁都細心的翻了，前麵冇有，中間冇有，前麵也冇有，空缺，滿是空缺一片。冇有任何的筆跡。

斯人已逝，徒留舊人傷悲。

生離死彆，本就是人類社會中的常態。而挑選生還是死也是小我的自主張願，誰也不能指責誰。

或者，這隻是另有彆人的用心安排？

隔日，蕭凡又重新拜訪了死去的如風的家，是位於郊區的他母親的居處。

或者說――另有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