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陛下 有個好訊息[第2頁/共4頁]

“報來。”

說著，不想理睬亦失哈。

朱棣的虎目裡閃過憂色，隻點點頭，隨即跨入寢殿。

見朱棣不吱聲，亦失哈謹慎隧道：“錦衣衛緹騎細細的深切街巷查問以後……並未曾見有人提及此事。”

亦失哈道：“陛下，要不……將這郭得甘……”

倒是這時候，徐皇後彷彿終究忍不住了，冒死地咳嗽起來，因而朱棣忙搶過寺人端著的痰盂，送到徐皇前麵前，一麵輕撫徐皇後的腹背，但願她輕鬆一些。

朱棣苦笑著上前，抓住她肥胖的雙肩，一見她冒死忍著咳嗽的模樣，這粗男人也不由暴露欣然之色來：“哎呀，你起來做甚麼，你躺下……若想咳嗽，就咳出來，你與朕伉儷多年，何必在乎這些繁文縟節。”

亦失哈見陛下氣得不輕，勉強笑了笑道：“陛下，倒另有一個好動靜。”

這味道……怪怪的。

朱棣沉默了，他咀嚼了老半天，抬起虎目，凝睇著亦失哈：“這是好動靜？”

“冇有人提及？”

徐皇後雖是將門之女，倒是知書達理之人，她聽到了動靜，便想冒死忍住咳嗽，掙紮著坐起，勉強笑著道：“陛下……如何來了？”

朱棣對一個老寺人道：“皇後本日還咳嗎？”

他旋即昂首起來：“好好顧問著，朕帶來的藥，藥按方纔交代的叮囑，每日進用。”

朱棣怒道：“人家這是在誇朕，誇朕大智大勇！你還想將人拿下？”

“甚麼二凶、三凶，不過是二害、三害罷了，一群臭蟲，臭味相投！”

朱棣打斷他：“大可不必，你不懂，此人……也算是立了一些功績，不說其他，治好了張軏，在朕內心就是大功一件，這小子混賬是混賬了一些，但是本領卻還是有的，朕如果現在查訪到了他真正的身份，那朕來問問你，朕要不要犒賞？大丈夫活著，恩仇清楚，豈有得了彆人的恩德，不犒賞的事理？”

朱棣深吸一口氣，停下腳步，彷彿漸漸沉著了一些，亦失哈纔不失時機隧道：”要不，先查一查此子的身份。”

亦失哈上前，悄悄取了瓷瓶，又讓小寺人取來銀勺，稍稍去了少量藥，吞嚥下去。

朱棣把玩著瓷瓶，隨即揭開瓶蓋，悄悄嗅了一嗅……

“這……二凶就是二凶，如果有張安世，那就是三凶了。”

“啊……這……陛下，奴婢覺得……街頭巷尾都無人提及……這該當算是……”

朱棣假裝冇有看到，還是笑著道：“這幾日，太子、漢王、趙王他們冇來看望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