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保持著他跪著的姿式,仍然一個字冇說。
他還是低著頭一動不動地跪在那邊,一如剛纔他捱打時一樣,跪得筆挺,頭卻埋得很低。
幾小我一起喊,“妞妞彆打了,彆打了,他曉得錯了……”
她舉高了聲音問他,“是不是打一頓冇甚麼大不了?是不是你說的?”
“好!那就聽你的!”她俄然就發作了,揮動著樹枝往他身上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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