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第2頁/共5頁]
“是不是你害我啊?”他看看我,“我剛纔上校園網了,你們潛水組貼公告說週五出海,你,”他歇一口氣,“大姐,你是不是用心整我?”
我躡手躡腳的上樓,瞥見葉海房間的燈還在亮著。
“哎,你說,我們如果配著酸奶吃,會不會更好?”我吃了幾口說。
我早就忘到腦袋前麵去了。
再說,如何能夠呢?
約莫過了一個禮拜,我和葉海之間冇有大事件產生,歸正我冇有遭到甚麼更大的傷害,肢體健全。張阿姨在第五天就打了防備針了:“你看啊,挺承平的,你們就放心住在這裡吧。”又彌補道,“退房租不消想了啊。”
有如許一件事?
“酸奶本來就是發酵的啊。”我去把我的蒙牛酸奶拿過來,拌了一小盅,公然更好吃了,葉海吃了一大碗。
我真是懊喪啊,一悶頭就要自在沉下去。
我眼看著老太太淩厲的眼神向我襲來,估計下一句話就是衝我的了,從速縮回本身房間,把門關嚴實了。
然後我又拿了一塊兒。
“如果加點鹽呢?”
“冇有。”
我拿水給他,手足無措:“我,我,但是我……”
我也不含混,當即洗了手,又戴上一次性手套將杏子核一個個的掰出來,然後把果實壓碎。
張阿姨特長電看煤氣表的時候,葉海在樓上笑得都不可了。
受潮的奧利奧是個甚麼樣的味道呢?還是那麼又甜又膩又好吃嗎?
一天不見,美女人變國寶,黑眼圈都長到眼睛上麵來了。
我要笑出來之前問道:“好些冇有?”
他笑起來:“是嗎?恭喜你啊。你不說我還忘了呢,我是不是當上潛水組的副組長了?”
我思忖了半天,還是把他手裡的《故事會》拿下來。
葉海那一格最多兩大瓶的礦泉水,那天早晨俄然多出一袋開封了的奧利奧,我挖西瓜往本身嘴裡放的時候想:這孩子不是傻嗎?如何能把餅乾放在冰箱裡?他不曉得會受潮嗎?
都會離海太遠,我跟著潛水組的一夥子人回到城裡,吃了飯回家,時候已經很晚。
我捏啊,我拌啊,我加熱啊,我翻攪啊,滿屋子都是杏子的香氣,滿屋子都是夏天的氣味。
我說:“交了那麼多錢的房租,就這麼回饋消耗者啊?”
我跟葉海大喊小叫的打完了一圈《沉寂嶺》,那醬已經冷卻下來了,又紅又豔又苦澀,我抱著鍋舀了一大勺放在嘴裡就幸運的不肯意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