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被歲月糟蹋過的人[第2頁/共3頁]

“楚離跟你分開，對你打擊真挺大的。”

不然，我又如何會放下故鄉的統統，跟她奔向北京？

將吉他挎在身前，搖擺著走下台子。

“成。”

“杜城！”

又讓辦事生提上六瓶燕京，啟開一瓶，遞給阿杜，“老孟已經倒了，咱倆喝。”

“隻要我們還在傻-逼兮兮的期盼著，神傷著。”

“那你說，甚麼是愛情？”我問。

阿杜聞言，笑笑，睜沉迷離的醉眼，點上一支大前門，吧嗒吸了口，淡淡道：“冇甚麼，就是出去逛逛。”

“不聲不響分開大半年，你丫到底乾甚麼去了？”

“幸運彙成河”

“......”

“哈哈哈......”

“想說卻還冇說的，還很多”

“讓人悄悄地唱著，淡淡地記取”

阿杜豎起中指，“就你丫如許，還想曉得我經曆了甚麼？玩兒蛋去吧。”

不知是不是錯覺，我發明阿杜這半年變了很多，本來有些不羈的他，此時身上滿盈著一股通俗與滄桑，直覺奉告我，這半年他必然經曆了很多事。

阿杜接過酒，“你那點心機，真他媽娘們兒。”

眼中淚，胸中火，喉嚨裡的痰，阿杜說過這是唱好搖滾的必備要素，可他忘了一點，當一小我沉浸在疇昔而冇法自拔的時候，也會如此。

“能說實話嗎？”

“你丫瘋了？”我攔下他，“你他媽不要命了吧。”

驀地，手腕一抖，間換節拍，手指靈動，阿杜大喊：“超出山丘，終究發明無人等待，喋喋不休，時不我予的憂愁，為何記不得上一次是誰給的擁抱，在甚麼時候......”

我喊出了阿杜的名字，大著舌頭道：“你丫連煙都抽大前門了，就靠賣唱能走到麗江？當我三歲小孩兒？”

“慫。”

“說不定我平生涓滴意念”

“舒坦。”阿杜打了個酒嗝，哈哈笑著。

杜城愣了愣，笑道：“你不懂愛情。”

“愛情就是王八蛋。”

熟悉的，會跟他點頭打號召，不熟的，也會美意淺笑，時而爆出幾聲口哨，陣陣喝彩......

“望著大河彎彎......”

“冇甚麼，就是覺著愛情這東西挺奇妙的。”

轉頭看向孟陽，這傢夥酒量不是很好，此時已經趴在了桌子上喃喃自語，本想問問他的，現在一看，也問不出甚麼來，隻好直直盯著阿杜，但願他給我個答案。

阿杜喝了口酒，眼睛在舞池四周掃視著，“真記唸啊，當代人的氣味，一股子透過身材的出錯，嘖...還他媽是北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