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拉住他的手,帶著哭腔求他:“求你了,我真的不可了。”
“為甚麼?”我問他。
求婚典禮,是女人夢寐以求的浪漫,我也是俗人。
那問甚麼?我憤怒的拽過被子蒙上,不想再理他。
“不是說了要娶你?總要見見你的父母趁便下聘禮。當然,如果他們真是你父母的話。”廖博簡懶惰的靠在床頭上,撥弄著我另有些潮濕的頭髮,說的很不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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