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回家的時候,元承基坐在我家門口,中間是一堆空了的酒瓶。
我楞了下,很安靜的問他:“你是說現在在這裡要我脫衣服?”
我還是仰著頭,很當真的問他:“你要我如何證明?”
他隻是需求一個能夠棍騙本身的來由。
元承基抬頭看著我,格外當真的問:“你愛我嗎?”
“說話。”他不滿我的態度
我曉得他現在的痛苦甚麼。
不是元承基是廖博簡,我低下頭,藏起眼中的失落。
隻是一步邁下去,就覺的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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