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踏實在比刀割難受的多,一刀下去痛一下,針紮一下彷彿不是很痛,但是格外鋒利嚕囌的疼。
我絕望的看著天花板,不再掙紮,眼淚不斷的滑落,打濕了頭髮和枕巾。
是元承基的電話。
我是被電話吵醒的。
“如何,被戳穿了真臉孔連電話都不接了?”元承基吐字不清的聲音隔著電話傳來。
“好,你等我!”
“簡樸,我恨你,但是我想你瞭如何辦?”他哀痛的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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