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是個極其屈辱的姿式。
明天我就畢業了,拿到畢業證的那一刻,就是我跟他合約消弭的時候。
我低下頭,冇有再為本身喊冤。
“你剛纔說,已經跟我四年了?這麼說當初簽的合約要到期了?”
恍若愛撫他最愛的戀人,嘴裡說的倒是:“我如何覺的,你剛纔那一臉倔強樣比較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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