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誥此時都已經恨不得原地消逝了。不過,他可不能這麼快,也不能這麼輕易就消逝掉。以是最後也隻能不竭的折磨本身,不竭的自責。
薛誥低著頭,甚麼都不敢說。他就彷彿是一個出錯的小孩一樣,不敢昂首看玉兒。不過薛誥也確確實在是出錯了,他不熟諳字,對於他本身來講,就是罪大惡極,以及罪無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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