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香爐紫煙(八)[第1頁/共3頁]
“救贖他們,救贖我們。”月餅反覆著山魈說過的話,冷靜地望著消逝在樹林深處的河道。
“你大爺的!”我身材能動了,頭也不回,彎肘撞向火線,“嚇死人不償命啊!”
我狠狠喝了幾口,把黏在食道的士力架衝進胃裡,總算感覺心內裡通透了:“我講到哪了?”
“噠”、“噠”,兩隻手,搭在我的肩膀。冰冷、潮濕、生硬,就像一雙死人的手……
“那條河纔是到達仙府的通道?而所謂的仙府,是座古墓?現在是春季,墓裡囚禁著一群人?將要死於夏天?”月餅走至山嶽邊沿,望著那條河,“山魈說,消弭謾罵,是不是這層意義?”
我心說這是一場耐力和沉穩地磨練!誰先搭腔誰就慫了!南曉樓,你要對峙住!
“我最討厭下水!誰曉得水裡會冒出甚麼東西?看不見的永久是最可駭的。我一向以為,敢在河裡湖裡泅水,都是無能大事的人。”
他們,不是我們。
一股滾燙的熱流由耳道傳至太陽穴,觸電般敏捷傳至滿身。很奇特,我冇有涓滴痛感,反而暖洋洋得很舒暢。
月餅想到的,我也想到了。
這一肘天然冇有撞到月餅。此時他已經大刀金馬地豎在我麵前,揚了揚眉毛:“聞個煙你也能想三想四,嚇你一次長長記性。”
仙府神仙,實在就是一群,被我們囚禁在古墓裡的活死人!
“第二件事,如果把你封在一處古墓,不曉得甚麼時候能出去,隻剩半包煙,你是抽還是聞?”
我清楚地感遭到,那小我的臉,緊挨著我的後腦勺。兩個黏糊糊、肉感近似於蚯蚓,長著鬚毛的玩意兒,順著脖子慢悠悠爬到耳邊,鬚毛磨得耳朵發癢。更可駭的是,這個玩意兒,俄然像燒紅的鐵條般滾燙,“嗖”地鑽進了耳道!
李白詩裡的“疑”,蘇軾詩裡的“不識”,很較著地表現了“明曉得就在這裡卻遍尋不得”的無法。
“是阿誰時候軸的我們做的這件事,還是將來的我們做的這件事?”
“日照香爐生紫煙,遙看瀑布掛前川。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也就是說,山魈曾經在千年前,就見過我們!古往今來,摸索廬山仙府之密的文人騷客,終究一無所獲而歸,有了公道地解釋。
山魈感知到我們的血脈,見到邊幅,肯定就是應了傳說的人,煞費苦心引到這裡……
但是,他們又是如何曉得這件事的呢?
俄然,我有個很恍惚的觀點,彷彿有甚麼事情貫穿了很多題目。稍一細想,又刹時消逝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