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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犯甚麼神經。”在宴暘的身上找到舒暢的姿式,程未好笑地望著她,“我連初吻都是你的。”
不漏過一絲一毫的資訊,宴暘不屑地撇撇嘴:“以是說你們拉太小手。”
趁宴暘被這句話撩到放空,他單手抵住她的手腕,用嘴巴扯開鬆垮的睡裙和淺粉色的文胸。
“敲個大頭鬼。”淡淡的眉尖擰成疙瘩,她光著一雙塗著臟橘色的腳, 冇好氣地拉開門。簡易式的壁燈昏昏昧昧, 宴暘還未看清閃進的影子, 便先被堵住了唇。
“不是,你如何曉得我在想甚麼...”她癟著嘴巴,嚎啕大哭。
指腹摩擦著衣帶,程未默不出聲的笑:“我不是正在籌辦嗎。”
有甚麼東西生在胸口漲得滿滿鐺鐺,宴暘用指腹劃著他比女生還要長的睫毛:“曾經他的影子是我全數的芳華,但是芳華會走掉,我也不會停在原地祈求他的回身。”
道行尚淺的宴暘說甚麼也要把眼睛捂在被子裡,因而,程未在百度百科的指導下,笨拙的戴上它。
試圖掐掉這段難堪的插曲,程未拭著背脊的汗,一把扯過她比牛奶還要滑順的皮膚。男人的自負心與慾望化成難捨難分的親吻,他撐起她的裙襬,卻找不到失樂土的入口。
傳統又嚴苛的性教誨老是在教誨女性,要把初夜留給相伴平生的丈夫。而她現在的做法,就是在為不肯定的將來暗自下賭。
她不甘逞強的拆台:“我另有我爸媽呢。”
房門被人悄悄扣了幾下,她繫上寢衣的腰帶, 從衛生間探出腦袋:“誰?”
抹開鏡子的霧氣, 宴暘望著不成型的劉海, 趕緊用髮帶把它們束在腦後。直男不懂女生想要儘善儘美的心, 還未等她旋開斷絕霜, 程不便不耐煩的把門敲得劈啪響。
不扮裝的宴暘少了近乎妖置的詭麗,眼底的淚痣,鼻翼下的紅血絲, 天然的唇色像一粒煮熟壓扁的紅豆。程未完完整全曉得她的奧妙,卻又感覺完完整全的她是顆冇有瑕疵的鑽石。
宴暘哦一聲,漸漸悠悠的總結:“本來你是一個一追就跑的人。”
壓在身上的重量預示不妙的處境,宴暘握住程未剛要脫去上衣的手,心跳快到不可:“我,我們不吃宵夜了?”
含混的味道從窗縫溜走,或許窗外的枇杷樹被風吹掉了幾顆。
“你和你的小初戀...”女人的醋意老是突如其來,她酸不溜秋的問,“冇有做過我們的事吧。”
當然, 還能夠再完整一些。
幸虧還是夏季,浮在肌理間的磨砂膏冇有因為緊貼的碰觸,凝出世理性的汗味。牛油果與白麝香是顆濃烈的泡騰片,他們在年青又緊貼的身材間,竄出沸騰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