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病無良藥可醫[第2頁/共4頁]

一時崔緘又轉頭看撞在一起的五鳳樓與麟德殿，五鳳樓已有多數損毀，船體一半在池中一半在岸上，勉強支撐著，矗立的麟德殿齊腰折損，上頭傾斜著便似要隨時倒下。

“冇有。”崔緘否定得很明白。

李弘竣點頭，“你這便到右監門衛檢點宮中禁軍，要事發當日的缺勤簿子，看那日是否少人。”

聞言，他俄然回過身來握住她手，神情顯得有些衝動，“你那麼想你的祖母、你的姑母、另有你的那些個表姐姐表mm表兄弟們，那我呢？你便不想九哥哥麼？你我可都是已經有整整三年冇見麵了。以你的身份，你不能常到皇宮來，要來也是隻能住幾日，但是你卻能夠跟歧王、寧王、薛王他們幾個男人常常見麵，乃至是去郊野打獵，多麼歡暢。他們三個偶爾來宮中，經常跟我提及，他們昨日帶你去木蘭圍場抓野兔了，本日帶你去鬨市看元宵燈會了，明日帶你腐敗節去給誰誰誰掃墓燒紙了，他們能夠逗你，能夠抱你，乃至能夠用心氣你……還能夠……還能夠尋求你……唉！”

李弘竣從阿阮背影上收回目光，沉聲：“冇流到宮外？”

或許是他本日在朝堂上受甚麼刺激了吧？八成是那些呆板的大臣們又給他氣受了！因而他便把脾氣宣泄到她這個mm身上了。她如此想著，也不覺得意，隻是不敢再多說話，怕一不謹慎又惹他不歡暢。

“那麼……比起你丈夫呢？”他俄然近前一步，低頭看她。

李弘竣點頭，“你要叫人時候盯緊，彆出甚麼岔子，被故意之人操縱，朕現在隻剩這麼三個兄弟了。”

“嗯，你二人是雙胞兄弟，隻怕到時朕分不出來誰是誰，他長年在邊陲供職，眼下回京與你家人團聚，朕會特許他在這京師住上個三年五載的。”

此景真是歎爲觀止，他樸重的神采有點板滯，但見湛藍的蒼穹頂上稀少的白雲聚了又散。

“是右武衛的大將軍衛僚。”崔緘神采莊嚴。

“是呀。”她很必定。

她偶然說著，李弘竣卻隻是悄悄諦視她，俄然道：“是啊，病入膏肓、無藥可醫！嗬！”他嘲笑。

“是。”崔緘沉默，一時又道：“遵循楊公公叮嚀，岐王宅眼線已經替代，那日岐王宅興演《天可汗賜宴》，寧王與薛王同時在場，但他們並未禁止，冇有朝中大臣。”

“我媽媽好得不要不要的，你都不曉得她每日有多愛打扮，跟我那幾個姐姐一樣，成日裡不是打牌便是逛夜市買衣裳。”阿阮嘻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