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欲擒故縱[第1頁/共6頁]
張厚被嗆了一下,哈哈一笑:“如此說來,夏兄和我一樣是對幔陀娘子成心而幔陀娘子對你無情了?哈哈。”
幔陀卻看也未看張厚一眼,當他不存在普通,她徑直來到夏祥麵前:“夏郎君,傳聞你落榜了?”
恰是幔陀。
金甲頓時驚呆了,足足愣了半晌才驀地一拍大腿:“哎呀呀,夏郎君你真是太短長太機靈太有聰明瞭,老夫明白了,老夫想通了……”
張厚也算見地過無數大師閨秀,端莊者有之,嬌媚者有之,文雅者有之,傲慢而無禮者也有之,如幔陀普通者,還真是初度見到。若單就邊幅而論,幔陀雖也花容月貌,卻也不是天下無雙,但幔陀一人倒是既有端莊之貌,又有嬌媚之姿,舉止之間,自有文雅安閒,且另有傲然之態。比起朱門貴族女子不成一世的傲然,她的傲然是孤芳自賞的冷傲,是拒人於千裡以外的冷若冰霜。
張厚悄悄咳嗽一聲,藉以粉飾被幔陀視而不見的尷尬,他冷眼旁觀幔陀和夏祥的互動,既有幾分妒忌,又有幾分不屑。夏祥一個落榜考子,又出身布衣,且不說要等三年才氣再次招考,三年以後是否高還不得而知,五十不中進士的考子大有人在,他出身既好,又有文才,此次必然高中,不信幔陀會疏忽他的示好而隻對夏祥成心。
張厚之話,看似是安撫夏祥,實在卻在誇耀本身比夏祥才學高了很多,得意之意溢於言表。
一身白衣勝雪,一張如仙如月的玉麵,一把好像遊龍的寶劍抱在胸前,來人隻一露麵,瞬息豔驚世人。
“甚麼好戲?”時兒歪頭問道,內心非常佩服夏祥的平靜和自傲,“夏郎君,還會有甚麼客人到來?”
“欲蓋彌彰?哈哈,應當說是欲說還休纔對。此人故意了,他是否說在黑榜上麵再多貼一張黃榜?”
是了,必定是了,前次幔陀穿了一身黑衣,又始終低頭不語,才珠玉蒙塵,此時的幔陀,白衣飄飄,恍若飛天,容顏如玉,冷傲若雪,才讓張厚驚為天人。
“先彆走,四王爺到底如何說?”夏祥啞然,金甲隻顧本身不管彆人,還真是夠義氣。
一聽此話,時兒頓時支起耳朵一臉嚴峻地看向了夏祥。
時兒也排闥出去,一臉體貼之意:“夏郎君,我來幫你燒水可好?”
來人恰是圓臉墨客滕正元。
“你猜。”金甲嘿嘿一笑,也不送急著催促夏祥了,反倒故作輕鬆地也喝起了茶,“茶不錯,隻是泡的時候水過熱了三分,茶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