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致命催眠[第1頁/共4頁]

用來潑醒程九的冷水裡彷彿加了鹽，每次水潑在他的身上，程九總能顫抖著展開眼，他臉上的神采撕心裂肺，手腳因為傷口的刺痛而繃緊，看上去美滿是掙紮在滅亡的邊沿，生不如死。

我讓白老鬼把那些錄相帶挨個放了一遍，內容都差未幾，蒙受過程國業毒手的大多都是些少男少女，並且這些錄相帶彷彿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也一向冇有暴露過程國業的臉，不過我在錄相帶裡看到了被我殺死的程老七，另有阿誰程三娘。

“你……你流眼淚了。”白老鬼麵色慘白的遞給我一張紙巾。

聞言，白老鬼沉默了，就站在一旁看著我，好久都冇說話。

見我一樣麵無神采的看著他，對峙半晌，白老鬼這才悻悻道，“那老邁想讓我做甚麼？”

當然，那些冇有被虐打的，也都支出了相稱或更多的代價，非論男女。

發覺到大腦被矇蔽了一瞬，我猛地低頭盯住了白老鬼的手，和李冉那種芊芊玉手給我的感受分歧，白老鬼這雙手，可謂完美，隻可惜這是一雙男人的手。

白老鬼的手，很都雅，白淨纖長，看上去也很柔嫩矯捷，如果他不是一個心機大夫，不是一個催眠師，那我猜他會成為一個把戲師。

“老邁！”白老鬼趕快喊了我一聲，嘀咕道，“即便失憶了，你這雷厲流行的暴脾氣還真是一點兒冇改。”

“這個老王八蛋！”

“這小我是程國業？”我死死盯著電視畫麵中阿誰鹵莽的身影，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

我冇表情計算白老鬼的態度，隻回了一句，“我在乎的不是程九，而是一個七八歲的孩子。”

至於其彆人，也從白老鬼口中獲得了確認，都是程國業的養子養女，但程九是這些人當中獨一一個被虐打成那樣的。

心中的憤恚讓我將拳頭攥的咯咯直響，白老鬼見我情感衝動，彷彿是怕我節製不住，便起家作勢要關掉電視。

說著，白老鬼抬手在我麵前晃了一下，隻是看似隨便的活脫手指，那矯捷的節拍感在不經意間掃過我麵前，便讓我感覺腦筋懵了一下。

這個狀況持續了五分鐘，青年的雙眼一向瞪大，幾近凸出了眼眶，整張臉憋成了丟臉的豬肝色，最後一口氣冇上來，死了。

那盤錄相帶，長達一個多小時，程九被皮鞭抽，被菸頭燙，被虐打的遍體鱗傷，乃至幾度昏迷，可最後都被冷水潑醒了，持續接受這惡夢一樣折磨。

白老鬼不是很在乎的坐在沙發上，說道，“大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