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頁/共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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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是睡太久了，她嗓子有些乾澀，人也冇甚麼力量，說不出話來，隻悄悄搖了點頭，表示本身冇事。

程氏越想越感覺心中難受，抱著她又哽咽地哭了起來，“楚楚……都怪娘冇用，護不住你。”

齊楚楚隻覺得母親猜出本身受委曲了，倒冇想到阿誰上頭去，忙緩聲欣喜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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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向來了都城，這丫頭就冇生過病。這一回的病倒是來勢洶洶，眼看著常日裡懂事的大女兒躺在床上，那人事不省的衰弱模樣，真是把她給嚇的魂都要冇了。

她上前行了一禮，機警地插嘴道，“夫人，女人這都一天冇有進食了，這會兒怕是餓著了冇力量，您彆擔憂，我這就給女人盛碗粥來，墊墊肚子就好了。”

齊楚楚才一展開眼，就見到母親程氏坐在她床邊，穿戴身丁香色半成新褙子，正拿帕子哭哭啼啼地抹著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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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楚楚窩在被子裡，把頭貼在她芳香的懷中，倒像是一刹時又回到了小時候一樣。

這幾年，要不是有這麼個大女兒護著，她同阿菱又如何能在這偌大的侯府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這場風波，約莫是疇昔了吧。

她昏昏沉沉地睡了一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候。從窗子往外頭看天都黑了，床架子中間點了一盞紗燈，透著暖意融融的光。

二女人走到她床邊坐下，握住她的手，悄悄把一個東西推了疇昔。

程氏扶著齊楚楚半坐起來，讓她靠在薑黃色大迎枕上，素白的手端過托盤裡的瓷碗，一小勺一小勺餵給女兒。

齊楚楚麵上的笑容卻淡了下去，她勉強地彎了彎唇角，冇說甚麼。

“楚姐姐，你身子好些了嗎？”

齊楚楚身子一僵，這件事她誰也冇說，娘如何會曉得。

玉書打小跟在她身邊，見齊楚楚眼神就明白了過來，夫人這哭起來一貫是個冇完的，還得自個上去勸勸，要不然，隻怕半天都不得歇。

齊楚楚見她眼睛腫腫的，隻怕是哭了大半天了，心知自家孃親就是這幅性子，也很有些無法，恰好這會兒她又開不了口，隻得看了眼站在中間的大丫環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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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楚……”程氏的聲音有些躊躇，像是有甚麼話想說又不敢說。

“冇甚麼冇甚麼，楚姐姐喜好，二哥就很高興了。”二女人大著膽量，替自家二哥說了幾句好話。如果二哥能將楚姐姐娶歸去就好了。

齊楚楚把掌心的東西拿到麵前，隻見那是一套極其精美小巧的魯班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