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到底是誰更傻[第1頁/共3頁]

蕭氏說完，也不看姐姐委曲得撇下嘴角，隻安撫十一娘：“好孩子彆介懷，你姨母表情鬱煩，才那樣說話，並不是膩煩你，她能有本日，多得你生母家人，薑姬若還活著，也當得起她以禮謝之。”

“你不肯再生，也是被這對母子傷了心，但是阿行，你這設法不對……”

“事情過了這很多年，你還提來給我添堵。”蕭姨母紅了眼圈兒：“你當我不可惜？但阿瓊本就是我婢女，忠心護主是她本份！”見mm已經怒形於麵，蕭姨母這纔打住，拉著mm袖子告饒：“好了好了，你當我是看不紮眼十一娘？我隻是為你抱屈，當初韋太夫人上門求娶，可矢語稱誓要善待你，可又如何，還不是逼得你為她兒子納了這麼多房妾室。”

蕭氏麵無神采：“你要我說多少次，阿家待我甚好，便是待貴妃，也不過如是。”

數載罷了，蕭姨母竟蕉萃肥胖不忍直視，手腕剩層皮包骨，氣色更是灰喪，那裡像隻比蕭氏年長幾歲姐姐，竟比董夫人更加衰老。

蕭氏目瞪口呆，半響才又擰了歸去：“我看你纔是瘋了傻了，這也用來與人作比？你如何就不珍惜一下本身，看看你眼下身材，哪還經得住生養之險？再說，萬一這回也是男孩，難不成你還要再生！”

“我冇用。”蕭姨母鬆開mm手臂，虛虛往榻上一靠：“樊川彆宅裡，阿誰甚麼垂虹又生一女，李郎大悅，讚後代雙全……我就是不甘，我雖生下三個男孩兒，可惜冇有女兒，難道比垂虹不如？不是後代雙全？”

隻眼神仍然鋒利，說話也不包涵，十一娘還在跟前呢，她就涼涼一句：“mm好輕易來我看一趟，不帶七娘、九娘，如何帶個庶女？也幸虧mm，掛念與薑姬一場情分，她薄命早逝，留下這點骨肉你顧恤幾分倒不為過，傳聞還帶她回孃家，稱阿孃外王母？將庶女視為己出，mm汲引過分了。”

三年未見，恩師瑩陽真人，就這麼促不及防站定在十一娘跟前。

蕭氏一見姐姐這副描述本就一臉喜色，這時更是憤然，好歹忍住，輕聲慢語說道：“聽聞阿姐又有了身孕，卻因體弱臥床不起，我不好帶七娘姐妹來滋擾，隻因十一娘未見過你，這才領她拜見，就怕將來冇有機遇，十一娘不識有你這麼一名姨母親長。”

可她也深知姐姐冇她這般定奪，用情太深，哪捨得與姐夫一刀兩斷、婚嫁自在。

“你這話，隻能唬弄阿孃，卻騙不了我。”蕭姨母尖尖蹙起眉頭：“不是太夫人逼迫，身為女子，哪能心甘甘心替丈夫納妾，就說眼下，才添了庶宗子，她就捧在掌心不放，為何要親身照顧，還不是對你心生防備。不過一個庶子，哪需如此，你如許年事，身子又安康，還怕將來生不出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