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左耳被擰,接著是右耳,真是個睚眥必報,小肚雞腸的男人。沈淩酒捂著被揪紅的耳朵,奄奄一息的縮進被窩裡。
“然後曉得你身負內傷,我也不敢冒昧啊,打不打得過是一回事兒,最首要的是怕你傷勢太重,一命嗚呼了,今後誰給我清算爛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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