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 15 章[第2頁/共4頁]

“換個衣服都能扯頭髮上。”程舟揹著身，語氣嫌棄且寵溺。

但看到程舟對程橙好的時候，她也會妒忌不高興。

如有若無的橙花香氣飄來，撲在他耳垂上，像羽毛撓在心尖上。

“隻是去玩遊戲？”程舟問道。

這個程舟是曉得的，充足她花一年的了。

細細碎碎的衣料摩擦的聲音。

這個軟硬不吃的小東西，程舟把手上的枕巾往床頭狠狠一扔，“去到那邊牆邊上站著麵壁去，甚麼時候想明白了再過來。”

顧橋踩著地上的積水一起奔歸去，回到樓道裡的時候鞋子全濕了，褲腿也濕了一大半。

“你他媽大半夜的跑哪去了！”

程舟甩了甩胳膊。

“疼，小舟哥哥，我疼。”顧橋小聲地輕柔地說道，很較著的是在撒嬌。

剛好壓在他身上。

“我去網吧上彀了。”顧橋不想瞞著程舟，也不想他擔憂她的經濟題目，隻好折了其中。

前麵拉鍊攪住頭髮了，一用力就扯地頭皮疼。

她褲管還在滴水，頭髮前麵也被雨水打濕了一小片，擰成一縷縷的。小臉煞白煞白的，冇有一點赤色，一雙大眼睛閃躲著不敢看他。

“毀了，弄不下來了。”顧橋舉著衣服，脫到一半，眼睛還蒙在衣服內裡。

程舟隻好將雨衣重新放好，拉了張椅子坐在她床頭，看著她道，“去換下衣服就睡吧，我不走。”

顧橋鬆開手，低下頭來，小聲說道，“我肚子餓了，出去吃東西了。”

窗外雷聲已經停了下來，嘩啦嘩啦的雨聲落在屋簷上，像是被放大了無數倍，如同她的心跳聲，清楚地像一幀幀的慢行動。

程舟教過她，碰到小地痞，不要跟人家對罵，除了激憤彆人，冇有任何用，隻需求閉著嘴巴沉默，返來奉告他便能夠了。

顧橋轉過身，瞥見一個染著黃毛的小地痞，手裡夾著一根菸。

顧橋應當光榮，幸虧程舟的愛好是捏她的下巴，而不是掐她的脖子，不然這回早就該被他給掐死了吧。

她屈起一隻腳，腳尖在地上蹭啊蹭，心虛的小行動。

她神采已經不似方纔那般煞白，染上了幾絲紅暈，方纔擦乾的頭髮微微垂下，殷紅的雙唇離他的唇隻要兩三厘米的間隔，隻要一動，就能觸碰上。

顧橋從衣櫃裡拿出長穿的一件寢衣，籌辦換衣服。

程舟偏過甚去，問她，“你到底去哪了？”話一出口，才發明聲音染上了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