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第2頁/共3頁]

“如何，啞巴了？”

當時的紋斛還小，衛淩也不大，總還殘留了些小孩兒的好勝心，甚麼都愛比一比，衛淩比紋斛更能打，紋斛比衛淩更扛打；衛淩比紋斛個兒更高，紋斛比衛淩肉更多，幾場算下來倒也算是個平局。

衛淩咬牙，他親爹倒還真冇打過他，翻來覆去想一想，隻得不美意義地捲起褲腿兒暴露腿上的傷。

該死，他那早晨如何就不去彆人房間發瘋！

但是當初瞥見他背上的傷口時，紋樞仍舊是吃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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紋樞見到紋斛時細心地查抄了一下他脖子上套著的環兒有冇有鎖緊，手上腳上的枷鎖有冇有變輕，當發明統統還是以後，紋樞對勁地點點頭。

“哼，孬種。”

“你不是想曉得當初紋斛為甚麼不肯替衛家說話麼？”

衛家被以通敵叛國的罪名抄家，衛家高低唯有一年前被趕削髮門的宗子衛誠倖免於難，老管家這麼多年來一向都在光榮，光榮彼蒼有眼，叫衛家還留了這麼條血脈存世。

“開口！你們狼狽為奸齷*齪成性，這般毫在理據的話我如何信得！”

看著麵前的狗鏈兒紋斛半點不驚奇，他早曉得會有這麼一天，以是他一分一毫都冇華侈，吃得飽飽的，睡得足足的，就連身子也捂得熱乎乎的，身上的舊傷新傷也討來大夫瞧看了，他還狐假虎威地搶了很多傷藥，全裝盒子埋在了花圃兒裡頭。

“阿翁，你當真覺得，當初衛誠被趕出去是因為衛國公為了保全他而做的戲？”

討要多次無果，紋樞心中那股子不安閒更較著了些，夜深人靜之時合上雙眼，總能感受有人縮在他背後顫抖，壓抑著，伸直著，終究還是忍不住低聲抽泣。

“紋樞，我已同你解釋過多次，紋斛冇有給我通風報信，亡國一事同他冇有半分乾係，他到底是你親哥哥，你為甚麼就不能對他……”

“衛誠早就瘋了。”

“這是我親哥打的，你也冇有。”

“你把紋斛交給我，我有體例。”

紋斛不平氣，扒光身上的衣服一條一條跟衛淩比，衛淩強撐了十來個回合，終究還是棋差一招，叫紋斛險勝了去。

“我自來覺得你運氣大過天，冇有母族庇佑單單仰仗父皇寵嬖也能在宮中遊刃自如，現在瞧來，好似也不是那麼回事兒。”

“這是我親爹打的，你冇有吧！”

紋樞蹲下來賞識紋斛的窘態，每當想到疇前阿誰高高在上的五哥現在竟淪為了他腳下的螻蟻他就感覺歡愉，歡愉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