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來一壺江湖酒(五)[第2頁/共2頁]
兩隻野鳥已經到了火候,正往下滴著油脂,冒起誘人的香氣。劉縯連著樹枝一起遞到弟弟手裡,體貼腸問。
冇有半點灼傷的陳跡,除了身上還殘留著的疼痛以外,竟然完整看不出本身曾結健結實地遭到過一記落雷。
腦海中的影象還很恍惚,劉縯昏昏沉沉地用力吸了兩口氣,開端回想。
這橫條仿若從皮膚內裡閃現出來,細看之下似是有陳腐的符文在此中流轉,似胎印又不似胎印,劉縯乃至感受一股高貴之意襲來。
“不疼!”劉秀一邊搖著腦袋,一邊忙不迭將一隻烤鳥向嘴邊湊去。固然連鹽都冇有,卻還是吃得滿嘴流油。
觸入視線的,是身邊劉秀躺在地上的小小身材,雙目緊閉,臉上一片安靜。
劉秀晃著腦袋,撒嬌地嚷嚷著,眼睛已經又逐步要合上。
“阿秀……你……你冇死?”
歎了口氣,劉縯乾脆無法地俯下身,再度抱起了弟弟,背到了本身背上,向著林子內裡走去。
然後,本身彷彿是去樹林裡找食品,讓阿秀在這裡乖乖等著。
“再躺一下,一下下……”
待到野兔也烤好,兩小我分著吃得乾清乾淨,劉秀仰躺在空中上,大大地歡叫了一聲。
恍惚中,他回想起了昨晚,不肯回想的那一幕。
劉秀用力掐了本身兩下大腿,確認本身並不是在做夢以後,才站起家,去彙集樹枝燃燒,洗剝兔肉。
劉縯愣愣地站在了原地,目光再也離不開那顆蛇頭。
“哥哥……”
更不消說,正把腦袋放在膝蓋上,滿眼等候地望著兔肉的弟弟,口水都自嘴角流了下來,也顧不上擦一下。看起來,他的確就像隻是好好睡了一夜普通。
他伸手摸上去,倒是光亮無物,連半個傷痕都看不到。
且不說被過山風咬中,是絕對無藥可醫的。就是那兩枚牙印,也不成能僅僅過了一夜以後,便消逝無蹤。
背上,頓時又冒起了一陣顫栗與寒意。
劉縯看了看四周,數十步外,昨晚本身找到的鳥窩和野兔還在原地。
麵前的暗中逐步褪去,認識緩緩迴歸,劉縯在恍惚中,痛苦地自喉中收回了一聲嗟歎。
生火烤肉,劉縯伸脫手,拉著弟弟的手,儘力地把他拖起來。
外型特異,自顱骨向下,突然膨大卻扁平。
那是一顆……過山風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