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記得了?”
“我同家妹正幸虧這裡上香,我看黎女人一人,這邊處所偏僻,甚麼也不便利,不如同我們一道”。
“黎女人請說”。
那不是她還冇有瘋的時候?如果她冇有記錯的話,花燈節那天不是他們第一次見麵嗎?
那麼這個‘家人’又如何能夠這麼等閒讓她抓住把柄。
“恩?甚麼?”
“不,我說的是脾氣,黎女人與六年前比擬更加沉穩”。
既然如此,她何必這麼吃力,到時候吃力不奉迎。
黎安歌道,“我隻是冇有掌控,也不想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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