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她睡的正熟,耳朵一陣陣的發癢,她覺得是蚊子甚麼的也冇有在乎。
“甚麼意義?”
“你不是醉香樓的女人柳若嗎?我影象還是不錯,你說過找時候服侍我,我看明天這機遇恰好”。
“本來如此,表麵協會並不是罪,不過我聽聞丞相府的那位蜜斯邊幅可一點不比我差,並且能歌善舞才調橫溢,你為何不去找她?哦~我明白了,你是怕本身被拒配不上她,以是退而求其次找上我這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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