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煉獄風暴[第2頁/共6頁]

從細節迴歸團體，眼尖的英國水兵瞧出了“端倪”：這五艘戰艦大小是非有所分歧，側麵表麵卻如出一轍，的確像是一個模板放大縮小了尺寸！

目睹熊熊烈火在港口伸展殘虐，保衛要塞的英軍官兵們已是出離的氣憤，當看到英勇迎擊德國艦隊的己方艦艇在海麵上遭到麋集火力的反對，他們怒不成遏地開仗了，狠惡的炮火徒勞地轟起浪花、攪翻海泥，連德國艦隊的邊也冇挨著。

又一輪彈雨襲至，英國擯除艦的艦橋、艦舯接連產生爆炸，艦上越來越多的空間為烈焰和濃煙所吞噬，望遠鏡中模糊可見幾個馳驅滅火的身影，他們的儘力是那樣的無法和悲壯。又一發炮彈射中艦體，最固執的身影也倒下了……

“屠夫！妖怪！你們這些該死的德國佬，下天國去吧！”

一個趴在救生圈上的英國水兵衝著德國艦隊遠去的背影忿忿揮動拳頭，而這個紅白相間的救生圈上寫著德文的“天子的戰艦――塞德利茨”。

透過麵前的司令塔舷窗，能夠看到左舷火線的遠端海麵滿盈著大量的灰玄色硝煙。本艦與硝煙之間的空曠海麵上隻要孤零零的一艘艦艇，從艦艏激起的紅色波浪能夠看出它的高速飛行狀況，前船麵疊置的兩門艦炮時不時往外噴吐火舌煙團，但落下的炮彈間隔本艦另有上千米的間隔。

此時現在，英國艦船的警報和來自海麵上的炮聲已讓格裡姆斯比及其周邊的英*民得悉了德國艦隊來襲的動靜――這個可駭的動靜彷彿一場傳播力驚人的玄色瘟疫，正以超乎設想的速率傳遍英格蘭東海岸，然後是全部英國。用不了幾個小時，它就會以各種批評腔調登上各個國度的報刊媒體，提示人們這場戰役正以龐大多樣的體例演進。

接獲敵情，駐紮在河口上遊的鑒戒艦艇告急出動，但當這些退居二線的老式通報艦和噸位較小的魚雷艇擯除艦、炮艇駛向遠洋，要塞炮兵們的心中毫無欣喜之感。等那幾艘失魂落魄的貨輪駁船好輕易駛近了海岸，德國艦隊的黑影也呈現在了東麵海際。戰役警鈴頓時響徹要塞，敵艦目標的方位、間隔參數從觀瞄崗亭源源不竭地傳向火炮戰位，大小口徑的要塞火炮已晉升至最大仰角，現在隻等仇敵進入射程。